“用混杂了摄神草毒素的血肉去滋养,这东西只会效果更甚吧。”
他笑意莞尔,却像是淬了毒般透着丝丝狠戾。
南宫婧眨巴着美眸紧盯他不放,并未觉得惧怕,反而还更加动心:“修言,你又有什么好玩的主意了?”
“好玩?”秦修言将酒杯放在桌上,意味深长地开口,“既然觉得好玩,那不如你先试试看?”
南宫婧歪着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身旁俊美矜贵的男人:“玩这些东西我没兴趣,但你,我可以试试。”
话中明里暗里都是挑逗。
秦修言冷眼扫去,嗤笑道:“你这种妖艳的女人,不合我的口味。”
“秦念念那种乳臭未干的就符合你的口味了?”
南宫婧轻抿红唇,站起身为自己倒了杯红酒。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能把你的心都拢住。”
确实想不明白,一个喜欢耍脾气又骄纵无礼的丫头,除了好点的出身,似乎也没什么亮眼的地方。
“南宫婧,我警告过你,别说念念的坏话。”
秦修言似笑非笑地看去,那双深幽冷冽的眸底满是警告。
南宫婧捏着酒杯的指尖微微泛白,刻意避开他的视线漫不经心道:“知道了,东西我已经命人送来了,马上就能送到你手里。”
话落,她朝着落地窗走去,看着玻璃上的倒影,继而问道:“你有把握除掉楼靳然吗?”
秦修言收起狠戾,慵懒自若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薄唇:“当然。”
他不做没把握的决定。
楼老爷子许久没露面,连楼道宁都彻底断了消息。
想必他之前谋划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只要楼靳然一死,楼家就彻底没有主心骨了。
至于楼韵尘,区区病秧子罢了,对他构不成威胁。
“你可别忘了,楼靳然身边的叶初,可是宋家的后人。”
南宫婧面无表情地俯瞰着这座繁华的城市,眸底洋溢出狠戾的神色。
“后人又怎样,没有金草书,她就无法成为第二个宋石阡。”
秦修言不以为然地开口。
“楼靳然体内摄神草的毒素并未清除干净,若是再加上这味猛药,他还能活多久呢?”
想到楼靳然毒发时的痛苦模样,他那双幽深晦暗的眸蓦然多了几分阴狠。
南宫婧轻晃着酒杯,红唇缓慢上扬,声音妩媚动人道:“是啊,他死了,楼家又能再撑多久呢?”
只要楼家倒台,那顶流位置的人,就该换一换了。
数十年不变的局势,终于出现了裂痕,实在是值得庆祝。
“少爷,”李浩从耳机内听到了传话,微微颔首,“小姐去了地牢。”
“回去。”秦修言起身,神色轻蔑的扫过南宫婧,“东西送去秦家,我就不陪你耗着了。”
这就要走了?
南宫婧有些不舍,心里还有点怨恨。
她快步凑上前环抱住秦修言:“东西还没到手就要把我扔在这不管不顾,你家里那个死丫头有那么重要吗?”
秦修言冷眸微眯,俯身凑到她耳边,沉声柔语道:“总之,比你重要。”
酥麻感像是电流般席卷全身,南宫婧脸颊微红,也不知是气是羞。
看着他快步离去,南宫婧许久才回过神,扫向门口守着的两名保镖,对着两人勾了勾手指:“滚出去吧。”
见惯了秦修言那张宛若妖孽的脸,如今再看这些她精挑细选出来的保镖,竟都觉得索然无味,没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