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高潮到快瘫软,明明全身都在发颤,
她却还是咬着牙,抬眼看着他,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挤出这两个字。
凌昀晏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光。
「随便?」
「好啊,那就操到你哭着求我停下来。」
他抽插的节奏忽然加快,两手将她的大腿压向胸口,把她整个身体折成几乎逃无可逃的姿态,阴道被迫张开,深处被撞得痉挛发麻。
她发出一声哽咽般的喘息,那一刻,他听见了她第一次带着哭腔的吸气声。
「哈……不要了……」
「不要?是谁刚说随便?还没哭,不准你不要。」
「…骚穴夹得这么紧,」
他一边顶,一边压低声音:「很爽吧?」
她终于撑不住,手指抓破床单边缘,唇边传出一声破音的「啊——」
就在那个瞬间——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透明的泪。
不是情绪的哭,不是哀求的哭,是快感太过猛烈,生理上终于被操破的泄洪。
他盯着她那副样子,眼底笑意深得近乎病态。
她原本还在自欺,还在以为她能离开。
但现在,差不多了。
差不多可以继续他的驯化。
他低头舔掉那滴泪,语气比刚才还温柔,却犹如一道封印:
「哭了。」
她没有反驳,也说不出话,整个人瘫在床上,只能靠本能喘气、微微颤抖。
他没立刻动,而是手指轻轻在她耳边弹了一下
——啪。
她穴口微微一抽,像是一场高潮后的微震。
她没注意,只以为是他亲她耳垂的余响。
他记下了那一瞬的反应——
那声音,似乎真能唤醒什么。
这不是她会发现的节奏,却已经,是他写进她身体里的语言。
他没有立刻射,而是改成深压、停顿的慢调,一下、一下,像是在她哭过的花心上盖章。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