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年:“具体点儿。”
顾时西把上次跟霍知舟的对话都跟他说了,除了他说他坏话这事,说完他才问了句:“你怎么知道他把自己关着?”
霍司年没有回答。
直接把电话挂了。
顾时西:“喂?”
顾时西:“??”
顾时西看着结束的通话,心里将霍司年骂了一顿。
霍司年对此并不在意。
了解完事情,结合上次跟霍知舟打电话的谈话内容,他很肯定他之所以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就是怕逼急了姜软会想不开。
想不开?
这个词不太可能出现在姜软身上。
她现在要什么有什么,不会走这种路。
这不。
他在这儿待到中午。
见霍知舟还没有起来的意思他直接强行开了他房间的门。
屋内漆黑一片。
窗帘被拉到没有一丝光透进来。
霍司年走过去把窗帘全部拉开,看着床上躺着跟个死人一样的霍知舟,直接了当的跟他说:“你就算在这儿躺到死,也改变不了你跟姜软之间半点关系。”
霍知舟没说话。
上次他拒绝了她的好意后,他就知道他很难再跟她重修于好了。
“想她就去找她。”霍司年说,“只要你不做得太过分,保持朋友的边界感她不会赶你走,时间一长,关系自然就好了。”
“你想跟林檀做朋友?”霍知舟反问,眼神并不是很在状态。
霍司年脑海中划过了那张脸。
朋友是不可能只当朋友的。
哪怕走一万步,他也会让她只属于自己。
“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霍知舟说,“我没法跟她当朋友,更没法被她排斥在外当个陌生人。”
霍司年看着他。
霍知舟继续说:“那样生活,我宁愿远离她慢慢死掉。”
要么拥有。
要么一点儿都不要有。
任何一个中间值都会将他逼疯。
偏执状态的他连自己做什么都难以控制。
sabq。。sa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