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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第1页)

阮阮知晓,韩玦生性孤傲,如朗月清风,如此羞辱,他定不会放于心上。可是,阮阮同时也明白,宫中多薄情寡义,捧高踩低,落井下石,不在少数,吃穿用度被克扣是必然,韩玦的日子,肯定也好过不到哪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韩玦看着清冷,可清冷之人却有可能用情至深。阮阮隐隐有觉,曹不休说的对,今上无心朝事,杜敬业只手遮天,皇子年幼,太后态度不明,国朝大势已走向萧颓。而越是这种时候,府里就越不能有事情。天色将暮,在外拼了一整日的男人终于归来,阮阮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桌。“徐长续那没心肝的东西,竟然这么憋不住气,一怒之下竟投军去了,不就是一女人嘛,至不至于?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曹不休大脚踏进屋,带着一身的寒气,而后随手将身上的外氅脱下扔向一边的秋菊,边走嘴里边止不住地抱怨,“他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却害得我看了一下午的账本子,直看得头晕眼花,两眼冒金光。”“将军手冷,擦把脸,去去寒意。”春兰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对曹不休递过温热的帕子。曹不休接过,用帕子在脸上胡乱抹一把,径直将帕子扔进水盆,再上前一步,大手掌直接拍到了阮阮屁股上。阮阮正在布菜,冷不丁受他这无礼的一掌,瞬间僵硬了身子。她转身怒目瞪他,他却挑眉,顺势又掐一把,“我摸自己的婆娘,有什么不能够的?”他近来一直在漕运上厮混,与漕帮的兄弟们在一起处久了,说话做事比起以前的桀骜,更多了几分男人的野性,时不时蹦出几句浑话,亦如现在。“白日里,我摸着盐,心底想的却都是你,那好盐触手滑溜,很是细腻,手感与摸在你身上,像极了。”曹不休凑近阮阮,埋头在她肩边吸了吸,而后于她耳边吐息,“他们都说我是看盐的好手,却不知我哪里是看的盐,我这脑子里,挥之不去,都是你。坐也是你,行也是你,躺着时想的更是你。”他举止散漫随性,说话也中气十足,全然不顾有其他人在场。可阮阮不是他,她做不到像他这般没脸没皮,她抬腿轻踢了他一脚,用目光示意他还有其他人在场。曹不休这才转顾立在一边的春兰、秋菊,自进屋后,他眼底只有一个阮阮,从没觉察到有其他人。而春兰、秋菊二人,今日却是第一次进主屋伺候,且更是历经无数次被拒后,第一次真正地接近到曹不休。男人气宇轩昂,凝神看人时,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无形给人以压迫感。可就是这样一个铁爷们儿,面上挂着柔情缱绻。似禁欲,却又似在纵欲,使人在他的目光下,不由得心旌荡漾,渴望得到他的爱怜。“老爷。”春兰、秋菊红着脸,娇滴滴唤一声,面上均涌起潮红。她们见到曹不休会脸红,阮阮一点都不觉奇怪,自家男人的魅力,她清楚得很。她稳稳在一边梨花椅上坐下,端起饭碗,慢慢往嘴边送饭,而后很享受般细嚼慢咽。她觉着今儿她亲手做的,白斩鸡菌菇汤很是好喝,她在心底暗暗琢磨,其实童子鸡和老母鸡比起来,童子鸡的味道更为鲜美,她想了想,在心底打算,明儿试试。可就在阮阮琢磨什么鸡更好吃的时候,她完全忘了,在她身侧坐着的男人,而此刻男人的脸却越来越低沉。“退下吧。”曹不休冷冷对春兰、秋菊道一声,心底却恨极了。他想她怎么就这么心大呢?好歹要多看一眼的吧?防御措施不知道吗?万一,这春兰、秋菊转了性子,不愿意再听杜敬业与今上的话,万一她们不坚持立场,真心实意喜欢上了他怎么办?她怎么就一点都不担心呢?曹不休暗暗气恼,假装无意,却实则很是有意地,在桌下“碰”了她一脚。阮阮丝毫没有察觉,只将脚挪到一侧,思绪却由童子鸡想到了将军府后面的一块空地,她想那块地一直被空闲着,何不将那闲置的地用起来,用来养鸡,这样又为府里减少了开支。她觉着,如此甚好。她为自己的这个开源节流的想法,笑了。曹不休此时正在气恼,他端起酒盏,大喝一口,心中恨恨,放下酒杯,准备和身前的这个小女子好好说道一番。可却是,冷眸对上笑脸。心底郁结之气,更浓了。“这么开心?”曹不休懊恼问,他知道她本意是好的,可他却依旧恨恨,毕竟很多事情,是在计划之外的。男人在外,难免粗心大意,哪能就那么好的保护得了自己,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可是这个没心肝的啊,怎么就不开窍呢?“开心啊。”阮阮嚼过一根笋干,心中神思通透,由空地一并想到院子各处,将军府极大,闲置的地方很多,若是好好利用,一年下来,当会有很多结余。女子眉眼弯弯,嘴角上扬,大快朵颐。曹不休心底,却打翻了油盐酱醋,全不是滋味。他想了又想,为何阮阮还不那么在意他?或许原因只有一个,他与她还未正式成亲,未经人事,没有那种深刻的肌肤之亲,不食髓,不知味,对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这事儿还没有切身体会,所以感情还不够深刻。他缓缓搁下木箸,一把按过阮阮的手,认真问道:“阮阮,你爱不爱我?”作者有话要说:  没看出来,曹哥哥你这时候倒娇气得不能保护好自己了?白斩鸡曹不休目光炽热,看向阮阮,铁骨铮铮的男人,没有弯弯绕绕,直接将心底的问题抛了出来。曾经名震四海,威名在外的大将军,现如今在这闺房内,却因为在意,生出了许多绵绵长,既甜蜜又乱心绪的小女儿情长。他用切切目光看向她,并以览阅过千军万马的漆黑眸光向她施压。他在心底做好了打算,若是她说爱,那他今晚就饶过她。若是她说不爱,那他……就要让她知道一下,什么叫做男人的厉害。他的话音已落,明明是炽热的,急切的等待。可她似乎却不急不慢,她抬眉看他一眼,随后又慢悠悠喝汤,甚至发出了声深远绵长、心满意足的幽叹。这举动,让他很没脸面的感觉,他这样帅气的面庞,精壮挺拔的身子,竟然还不如白玉碗碟中的白斩鸡。“此汤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阮阮抿了抿唇,心中畅快到了极点。滚热的鲜汤入肚,群齿留香,腹中暖洋洋的,连带着整个人都舒服了。但随着这舒适而来的,便是昏昏沉沉的睡意,原本清明的脑子,此刻分外慵懒,不想动弹。可曹不休的脸色,却在她的话语中,黑了一半。“曹哥哥,这鸡汤是真的很好喝啊……”阮阮又添一句。曹不休眸色一僵,另一半的脸,也黑了。“白斩鸡吃了有什么意思?”曹不休冷哼一声,再不答话,心底想的却是接下来该如何“收拾”她。“白斩鸡有白斩鸡的好,你不懂。”阮阮心想,男人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为了一府生计拼搏,能知道多少后厨之事?“哼。”曹不休臭着脸,大失所望,搬正座椅,与她隔开距离,端直身子,闷头用膳。原来男人也是会神神叨叨,有那么几天阴晴不定的,阮阮如此想着。他默默吃饭,她也不便跟着插话,毕竟食不言,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男人吃饭快,狼吞虎咽,三两口便将碗里的饭食吃得一干二净,阮阮连忙起身,想要帮他添饭,他却“哐”一声,直接起身,转坐到了一侧的藤椅上,端起冷茶,咕噜噜大喝了几口。他带着一身阴沉,两腿微张,坐姿豪迈,双手撑膝,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曹哥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阮阮看着他面色不愉,心底纳闷,明明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一顿饭用成了这样?曹不休却被她的话问得,又觉心底被戳了个洞,没好气地问道:“吃饱了吗?”“嗯。”阮阮点头,迎向他,却见他笔直地起身,用眸光等她。“春兰,秋菊……”阮阮想,他大概是要沐浴了,于是向屋外喊一句,门外二人听到召唤,连忙喜不自禁打帘子进来。曹不休的脸瞬间垮塌。他很怕她下一刻要她二人来帮他脱衣,忙将坐着消食的人打横抱起,直接从满面春风的春兰、秋菊面前走过。阮阮惊呼一句,“曹哥哥?”曹不休却垂首,咬住了她薄近透明的耳垂,他这动作来得猝不及防,且还带着点捉弄的意味,阮阮止不住低吟一声。因是刚刚饭饱,身子舒坦,这软糯的声音从心间,穿过胸腔,缓缓而出时,已变了味道,带着七成的满足,与三成的妩媚,再落入人耳,不免添了撩人气息,仿若是钩子,牵动了曹不休心底压抑许久的男人火气。“愣着干什么?”曹不休看向自己怀中仍旧松怔的女子,顶着一张黑脸向她控诉,“伺候自己夫君不会吗?”阮阮原本浑浊的大脑,慢慢清明,原来如此……她缓缓抬手,攀住曹不休,摆出小女儿姿态,小心试探,“要去洗浴吗?”曹不休瞥她一眼,闷哼一句,“你陪我。”一旁,春兰、秋菊,面红耳赤,纷纷低头,却止不住心猿荡漾,被激起了一汪春水,只无奈曹不休丝毫未瞧她二人一眼。净房,宽大的浴桶前。曹不休低眉将怀中女子看了又看,心底泛起一个念头,因着他手长腿长,所以打制这浴桶的时候,特地加大了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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