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当宝贝似的珍惜。人永远犯贱。——a8点评。)
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胧胧看见黑庄屯那个小名叫“娘”的老骚屄。
我说:“娘,我要嬲你!”
她说:“等会儿。奶子胀。”
我说:“揉揉。”
她说:“你揉。”
我隔着她上衣揉她胸脯。
她问:“肏过奶孩子的屄么?”
我说:“没肏过。奶屄缩么?”(“缩”:下边舒服,高潮收缩。——a8注。)
她说:“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穿破破烂烂走过来,对她说:“娘,我饿。”
老骚屄把上衣解开,怀一敞,掏出大白咂儿给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气,嘬着一个还攥着一个。
我看着她肿胀的大奶头,很想撒尿,就掏出鸡巴。
“娘”摸着我鸡巴。娘的手软软的。我大黑鸡硬硬的。
“娘”突然没了胳膊。
我一惊,抬头看,我抱着的是我妈妈。
吃奶的孩子长大了,鸡巴冈冈的,挺进湿屄。
我肏她,同时狠狠揪她头发。
妈妈的咂儿大大的,上面布满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长江源头沱沱河。
奶头红肿,湿答答的,奶尖上挂着白的奶。
我狠狠动。大咂儿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着恶肏。妈妈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骚屄张着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脸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过后,我给妈妈擦汗。
妈妈说:“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熟。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