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北提都院下的总吏。”
“科举之后升官发财,自然是在原单位往上升……”
“但,我一个儒修,却当这么一个武官?”
“这是谁的主意……真tm是个小可爱。”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为父的主意。”
老爹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耳边,声音之中透着一抹低沉。
呃。
曾安民赶紧抬头。
并没有看到老爹。
“别找了,我在书房。”
老爹的声音似乎无处不在。
曾安民翻了个白眼。
自打老爹晋升二品亚圣之后,他就没当过正常人。
每天就连吃个饭都恨不得挥出一道金光,把饭融化进他胃里。
搞得他实在是……太嫉妒了。
但他又没任何办法。
极端儒修,又兼粗鄙武夫……
他想要达到像老爹一样自由自在,还需要一段努力。
“您怎么会想到让我整个武职?”
曾安民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
“项望先死的蹊跷,以白子青之智怕是很难查出此案。”
“其一,为父想让你查清楚项望先的案子。”
“其二……纪贼应该快回来了,他是士林的头号大敌,留你在皇城司,日后也方便有个照应。”
“项望先的案子?”
曾安民眉头皱在一起,他有些疑惑:
“您查这件案子作甚?”
“项望先之父项东来乃三品武夫,虽已不在朝中,威望还在,若能查清此案,这位三品……为父有大用。”
“搞半天,不还是让我帮你做事?”
“真有意思,拉着自己的儿子玩结党营私,党同伐异那一套。”
曾安民的嘴里嘟嘟囔囔的。
……
老爹沉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