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大红色的床单不好看清楚,但只要有血迹,染上的地方会深一点。
谭多福一下就慌了,她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没有落红?
她心里依然抱有希望,觉得可能是上面的红床单看的不明显,她立马把红色床单拆掉,下面是层白色的床单。
白色床单洁白如雪,一点瑕疵都没有。
谭多福僵住了,怎么会是这样?
陆宥明会相信她吗?
她该怎么跟他解释,虽然前两年被绑架过,但她真的除了他之外,没跟任何男人有肌肤之亲过!
实际上陆宥明看到了没有出血,但心里没任何波澜。
他从来不在意那层膜,他在意的就是这个人而已。
陆宥明又走过去抱住她:“不用你干,等会我来洗,先吃早餐好不好?”
他不让保姆洗,是怕保姆看了没有血迹,背地里会议论谭多福。
然而在谭多福看来,陆宥明可能是亲自确认有没有那层血迹,他要确定她是不是第一次。
谭多福的心情更加沉重了,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
。。。。。。。。
谭幸运起来的时候,徐安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昨天婚礼结束,谭幸运虽然喝的不多,但她不胜酒力,回来就晕乎乎的睡了。
徐安在外面租了两室一厅的房子,他知道谭幸运不喜欢他,所以自觉跟她分房睡。
不然也不会租两室的房子。
这两年他攒了些钱,可以买个80方左右的小房子,不过他觉得谭幸运不喜欢小房子。
就再存存,等钱多的时候买个稍微像样的房子。
她扶额出来,徐安身上带着围裙正在布菜,见到她,故作自然道:
“洗漱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