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就在微微凹陷的脊椎线上。
卿鸢突然觉得好渴啊,想移开目光但又移不开。
嗯……他拍照的时候,应该在摇尾巴,大尾巴有点拍虚了。
光脑连续震动:
【看到了吗?】
【请主人告诉我,你把印记打在了我的哪里。】
卿鸢再次回避问题:【挺好看的,嘿嘿。】
疯狼立刻「骂」回来:【嘿嘿个樱桃。】
隔了一会儿,确定疯狼活得挺好的卿鸢都把光脑关上了,又震动了一下,卿鸢打开光脑。
【你是不是要去接诀君那家伙?】
卿鸢吓了一跳,还以为疯狼藏在悬浮车里的人群里,在看她,扭头看了看,问:【你怎么知道?】
【呵呵,他开心了好几个晚上,搞得我都睡不好。】
呵呵个狼脑袋,卿鸢飞快打字:【诀君队长开心也不一定是为了我,你不要都赖我。】
这回疯狼好久没回她,卿鸢都下悬浮车了,光脑才震了一下,她点开,看着上面的文字,慢慢停下脚步。
【我现在都能通过他分给我的一点点开心分辨出那是不是来自你,主人,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卿鸢还没来得及打字,对面就替她终结了聊天:【不用回我,我知道答案。】
诀隐把光脑丢给禁闭室的管理员,闭上眼,躺在硬板床上。
他就是贱。
贱得好几次都想要往自己身上划口子,通过这种方式,引起她的注意,让她理理他。
又贱得自作多情地以为她真的会担心他,不敢这么做。
「诀隐队长。」外面的管理员叫他,他连眼睛都懒得睁。
管理员小心地把光脑伸进打开的小窗口的栏杆里:「她回覆你了。」
诀隐刷地睁开眼,下意识要坐起来,但又想到什么,冷下脸:「你念吧。」
反正肯定是敷衍他的话。
管理员咽了口口水,点开聊天框:「她说……你什么时候结束惩罚,她也会来接你。」
顿了顿,念刚发过来的:「顺便做治……」
没念完,手里的光脑就被抢走了,他还被比他高一头的哨兵冷冰冰地瞪了一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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