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相遇,他就拍着我的肩膀,让我喊他萧叔。
而他所用的借口,是因为我是杨老介绍过去的,是杨姿仪带着去的。
他让我跟杨姿仪一样,喊他萧叔。
可就因为这么点关系,他就对我那么的亲近,那么的和善,那么的。。。。。。欣赏?
有点道理,但不多。
只是因为我身在局中,从未看清。
他让我喊他萧叔,从来不是因为我和杨老一家的关系。
只不过是因为。。。。。。他认出了我。
所以后来,我每次请求他帮忙,他都会在能力范围内,尽心尽力的帮忙。
仔细想想,若非他将我当做子侄辈看,他凭什么这么做?
还有那次,我替瘦猴找回场子,想和他合谋,他那么简单就答应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
“不愧是爵门中人啊,让我觉得一切都那么合理,让我从未意识到个中的关系,让我从未怀疑过你为我做这些的目的。。。。。。萧叔。”
头一次,我真心实意的喊出这个称呼。
可他却再也听不到了。
人生就是这么操蛋。
我伸出手,将他眼睛合上,又掏出一根烟,点燃后吸了一口,放在他手指间。
“抱歉,情况所限,没法给你奉香烧纸了,萧叔,一路走好。”
说罢,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贝贝和大海将周围的火灭了,为了这,两人浑身弄得脏兮兮,黑乎乎的。
大海看了萧梁一眼,忍不住问:“贝勒,现在咋办?”
我没说话,看向了白乐乐。
这会儿,白乐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了。
可我清楚的知道,她没死。
她不过是听到了萧梁最后对我说的那番话,即便没听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