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抽动,她花容扭曲,眉间一皱一舒,檀口张合,神气迥异往常。
对床第之事,本是圆熟老练的她,此际却显得荏弱不胜,娇怯难支。
我心火熊熊,敌体战战,屏息静气,只觉身虽在此,却有魂临异境的不真实之感。
这种违背天理人常的事,没干多久,就使我两腿哆嗦、满头大汗。
她的臀形浑圆,在软腰后鼓饱地翘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极滑的,此时却在颤栗中绷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用力……大力点……啊呀……好酸……”
真是疯狂的妇人,分明疼得浑身发颤,却要于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
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感染,奋力驱鞭,深进猛出,居然于火热密围中,有几下,鼓捣得顺畅起来。
“啊……操坏了……被你操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显然戳得过深了,她脸色发白,唇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腰边,使力拽扯,呼痛喊停。
停了一会儿,她紧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腰边的掉落,在交接处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道:“小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进去了?”
我举头粗喘,半晌才能吐气说话:“姐姐的后庭,又紧又热,真是迷死人了……”
“先……先别弄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嗯……”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菊眼,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吸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美不可言。
我喘气稍歇,将手探她肥牝,只觉泉眼汩汩,滑溜湿手,那水儿流得竟比往常为甚。
上方明明紧紧地插着一个密洞,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淫湿泛滥的骚穴,如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面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这骚水……这骚水竟流了这么多!”
连护法腰肢像折断了似的,欲起无力:“……还不是你闹的!”
我掌心一处,似乎有物热融融的便欲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湿软火热的阴唇,不由合掌贴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转瞬湿腻了掌心。
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弄得娇喘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玩遍了……”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花底拨弄得花蜜糊糊,体气淫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你下边有毛的,怎地没隔几天,你帮我试毒那次,这……这里就寸草不生了呢?”
“你……你才发现?──我拿药去了它。”
她脸上还散着方才憋劲后的娇红,回转头来,似乎很在意地,眼儿不眨一瞬,问道:“有好呢,还是……没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欢,”
我含糊应着,又摸玩了一会儿,不由好奇,喘问道:
“这里……真能拿药去干净了?”
“本门弟子……都有炼药的功课,我炼的药就是这个,前阵子才弄好,里服外敷……不须两日,便能如初生婴儿,去得光光净净!”
我想起陆小渔喜欢,还曾让蓝蓝将毛剃去了。
剃去留根,当然比不上这样光净滑溜,浑如天成,便涎脸道:“好姐姐……你有这般神药,不如赏我一些罢?”
“小冤家,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
“我也不管你拿去干什么,还记得上回……”
连护法扭了扭屁股,咬着唇,狐媚地回头乜我一眼,脸色红扑扑:“你是怎么拿到‘碧落花魂’的?”
我愣了一愣,面上发热,呐呐道:“小淫妇,你又想作怪了?”
“人家想要嘛!”
连护法媚眼如丝。
上次向她讨要‘碧落花魂’时,这骚妇竟然摆足了架子,要我扮作她儿子,才肯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