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觉得自己的阴道壁都被这根冰凉的圆柱体给粘住了,一旦被这个光头女警抽送起来,火辣辣的疼,却同时冰得彻骨。
“嗯……呜……”
冰棍尖端已经顶着她宫颈口,一点融化的迹象都没有,硬邦邦,冷冰冰得戳在那里,她觉得阴道里又疼又冰痛苦得全身颤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鼻腔里发出凄惨的闷哼。
“继续捅呀,癔症什么呢?”
另一边的黑瘦男人也朝女警的光头上拍了一下。
“捅……捅不进了……到……到底了……”光头女警委屈地说。
“不会吧,这骚屄会这么浅?一根冰棍都吃不下?”
黑瘦男人一把将女警扯开自己蹲在柳青青的两腿之间,握着那根冰棍的木柄,用力朝柳青青的肉屄里捅去,一边捅一边朝她淫笑道:“感觉爽不爽?嗯?大主持?冰棍好不好吃?以前没人跟你玩过这个吧?嗯?”
这个男人柳青青从来都没有见过,黑黑瘦瘦的,尖嘴猴腮,一副流氓像,换做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看这种人一眼。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柳青青在心里狂叫,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对她,她又是如何来到这个地方的?
这个男人是谁?
这个光头女人是谁?
是警察吗?
为什么警察会这么对我?
那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又是谁?
我被绑架了?
太多的疑问让柳青青费解,她使劲儿摇着头,努力地回忆着她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记忆。
不是林琪给自己打电话说,那个叫什么黑子的男人要请自己陪一个老板吃饭吗?
那个黑子不是开车来接我了吗?我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喝多了?可是我怎么对吃饭的过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对了,那股子呛人的气味是……
她的记忆到此结束。
黑瘦男人捏着冰棍朝她的阴道里使劲一捅!
“呜……呜……”柳青青的子宫被冰凉坚硬的冰棍戳得痛得冷汗直冒,两目圆睁,眼泪迸发,白皙的脖子绷起两道吓人的青筋,精致的五官扭曲得变形,却是有口难言,只能惨哼。
原来,柳青青的阴道有异常人,天生短浅,一般尺寸的鸡巴在操她的时候都能顶到头儿,而且她也因此,极度敏感,很容易高潮。
“哟嗬?这骚货的屄还真是浅屄,看,到头了,哈哈。”
这个黑瘦男人发现再也捅不进去以后,像是淘到了宝一样,惊喜地扭脸去对旁边那个健壮的,有两条粗壮的大腿的男人说。
“是吗。”另一个男人也俯下身子,伸手拨开仨儿的手,握住木柄也将冰棍朝阴道里捅了捅。
柳青青这时才终于看见了一张她熟悉的脸,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开车来接她赴宴的黑子。
只见他阴狠地着看着自己,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狞笑,而且他另一只手里竟然还端着一只小型的摄像机。
原来,黑子再去接柳青青之前,先给光头警花丁兰打了个电话,让她在家待命。
接到柳青青以后,又将仨儿的二哥家的那条德国牧羊犬借了出来,然后用一口大箱子把她抬进了丁兰家。
现在,张艳丽的别墅和李郁芬以前的那个小独院都暂时不能用了,不过丁兰的单身公寓倒是刚好派上用场!
“醒了?我的大主持?嘿嘿,被冰棍叫醒的滋味不错吧?”
黑子阴恻恻的对柳青青说道,同时将摄像机的镜头对她插着冰棍的阴户,近距离的拍了一个特写。
“嗯……嗯……你……你……”柳青青激动得含糊不清的哼着,急于说话,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