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枚笑了,身体从我怀里坐起,盯着我:“何况真对她感兴趣也没关系啊,省得整天好象个木头人似的。”
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你还是对我不满啊。”
“本来嘛,哪次也不象最近一样总是敷衍我,从来没有。”
她凝视我,轻声说:“是不是有些腻味我了啊?”
“枚枚,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我轻叹一声。
王枚紧紧偎着我,用手轻抚地抚摸我的手,低声道:“我开玩笑的,不会是想王兰吧?”
“不提这个了。”
我笑笑,尽量显得轻松些。
不知为何脑海里出现了王沁嬉闹的影像。
我轻叹道:“阿沁在时到真是更热闹些。”
俩人一时无语,车到寓所,都没再说话。
过了一天,我给卫铃打电话,约她吃饭,但听我说让她顺便叫上梅鹃时她那兴奋的口气立即变得有些失落,勉强同意了,我告诉了她地点和时间。
车载我到一个酒楼,引座小姐带我进入一个包间。
梅鹃和卫铃早到了,静坐在房间里聊天。
见我进来,梅鹃含笑起身,卫铃笑着说:“请我们吃饭,自己到来这么晚。”
“对不起,对不起。”
我笑着道歉。
坐下。
梅鹃笑微微地看着我,优雅地平视着我,看不出任何表情。
卫铃则显得有些过份亲昵热情,似乎在像梅鹃证明着甚么。
细细打量梅鹃。
梅鹃属于那种耐看的女孩,每一次新的见面会带给人越看越靓丽的魅力。
梅鹃略略有些不自然,手轻轻缕一缕头发,一层淡淡的红晕浮上脸颊。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梅鹃假装弯腰低头,以躲避我的凝视,但这一弯腰却正好让我看见了她身着薄裙的半截酥胸。
丰满而细腻,我心一激灵。
我有些尴尬地看看脸红刚抬起头的梅鹃,忙着问卫铃工作方面的事。
问完了卫铃,自然也问梅鹃。
梅鹃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
梅鹃是出生在江苏。
在南京一个外语大专学校学习英语三年,然后到北京语言学院进修了一年。
先应聘到一家企业从事翻译工作,工作半年后到一个外资公司工作,因为与公司的中国经理关系不好,辞职然后应聘到现在的公司工作。
一边说,一边用餐,时间到过得很快。
梅鹃见我和卫铃说得火热,并不打岔,等我们稍停顿,她笑着说:“大卫先生在国外从事哪方面的业务?”
我含笑说:“叫我大卫就可以了。我嘛,其实也是在国内读书,去国外也没几年。协助家人做些投资方面的工作。因为与王枚有合作项目,所以常回北京来。”
梅鹃似乎做好准备听我长篇大论,见我停住不说了,诧异地看着我,忽然又笑笑:“你的介绍真是简单。”
看上去倒没有继续询问的意思。
“因为我经历确实比较简单。”
我的回答应该是没欺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