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琳凑到我身边笑著说:“大卫先生,我真不知道你与公司的关系,公司的里似乎禁止谈你,究竟你是谁?”
“你问这些干甚么?”
也可能丛琳压根就没想更多,低声问:“你是不是在追宋矜啊?”
远处宋矜刚打完球转身眼里有些不安地看我们一眼。
“别胡说啊。”
丛琳似乎对我比对建军说话随便多了,她并没有当回事地说:“甚么叫胡说?象宋矜这样漂亮,而你又不是公司的人常呆在公司,我在公司见你最多的就是在她办公室。宋矜平时从没有不相干的男人到办公室的。”
也许女孩子就爱注意这些事。
我笑笑,起身去打球。
丛琳自认为猜测对了,意味深长地嘻嘻一笑。
宋矜站著,等我回到座位她自然地坐到丛琳刚才坐的位子含笑问:“谈甚么呢。”
“丛琳说我追你。”
“不是吗?”
宋矜一笑。
我笑笑,看看宋矜,宋矜避开我的眼光,低声说:“没事谈这些干什么。”
“是她提起的又不是我。”
我解释。
宋矜柔情看我一眼,只是一瞬间,包含了万种风情,她轻声说:“没责怪你。紧张甚么。”
“紧张?呵,有吗?”
丛琳坐在对面喝著可乐,眼楮有意无意地向我们这边瞥视。
宋矜起身去打球,王卉走过来笑著对我说:“大卫先生,你不玩看来是高手,分数就你最高。”
王卉是隐约知道我与王枚、宋矜和建军的关系的。
我哈哈一笑:“碰巧吧,你也打得不错。”
“大卫先生这次呆多久?”
“还有几天吧。”
我似乎与北京员工关系更近些,很难想象在香港或欧美会与员工坐在一起聊这些。
“宋矜今晚真高兴。”
“是啊。”
我看著宋矜娇美的身姿答。
“她应该多出来玩玩的。”
我笑著点点头,我们彼此不多说话里的其他含义。
也许王枚没见到我们,她也来到了保龄球馆,她刚刚沐浴过,换了一身休闲的晚装,员工们见她纷纷打招呼问好。
王枚笑著直接来到我们跟前,建军笑著让王枚换鞋接替她。
王枚笑著摇摇头说:“你跟小姐们一个档次,分数太低了,要替换我也接著大卫先生玩。”
“好啊,接我好了。”
我笑著说。
“算了吧,你们来玩也不通知我。我现在刚洗完懒得动了。我看看就行了。”
史东明和王卉都有些局促不安。
确实,王枚的出现好象让大家不象刚才说笑了。
我理解,与老板在一起总是不自在的,虽然王枚其实也很和蔼,但毕竟王枚是集团的老总。
史东明借口离开了,王卉和丛琳也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