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清听到的就是她的声音。
“这是一群花和尚啊?”李冰清看着有些惊讶,又联想到了自己的事,“她们好像不是被胁迫的呀!她们看起来好快乐!”
李冰清想着,腿间有些发痒,不禁伸手去止痒。
当自己的手指抚上那个敏感部位时,便觉得越摸越痒,约摸越舍不得挪开自己的手,小穴内流水潺潺,不一会儿打湿了自己的亵裤。
摸了一会儿,李冰清觉得有些不尽兴,便将手指从亵裤一侧伸进去,手指抚过腿间的花瓣,引得自己一阵颤栗,修长的手指上粘满了汁液,顺着沟壑的方向滑动着揉搓着,李冰清从嗓子里发出呻吟的声音,怕屋内听见,便一直压制着。
小肉洞中的水更加泛滥,当李冰清的另一只手伸进肚兜内轻轻捻动自己早已挺立的乳头时,小肉洞终于决堤了,淫水汹涌而出。
李冰清浑身颤抖着,死死咬着牙,双腿早已软弱无力,慢慢地靠着墙壁滑了下去……
这一天晚上,回到房间的李冰清没有在失眠,而是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服侍她的春梅发现小姐脸红红的,不由有些奇怪。
其实李冰清自己想到昨晚上自己竟然在僧舍的窗外看着屋内的交欢自慰的事情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昨晚的事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回想,竟然没有再想自己的那件事。
转眼又到了深夜,李冰清仿佛着了魔一样,不自觉地跟着声音来到了那间僧舍外,当看着屋内众僧轮流将自己的精华灌满那两名女子的体内,抹遍全身时,李冰清又一次在僧舍外高潮道几乎抽搐。
第三天、第四天……李冰清几乎成了习惯,每天晚上都回去那间僧舍窗下,也从没被人发现过。
又一个深夜,当李冰清再次出门时,想到前几天湿透了的亵裤,想着反正也没有人看见,便在房内脱下亵裤,只着肚兜,没穿外衣,只披了一件轻纱就出门了。
皎洁的月光照下,将李冰清的冰肌玉骨上抹了一层银辉,被胸部顶起的肚兜,赤裸浑圆的翘臀,光滑修长的双腿,轻纱此时只是聊胜于无的摆设,为了行走的安静,李冰清甚至连鞋都没有穿,光着脚走在石板上。
今夜的僧舍似乎有些不同,安安静静,连油灯都没点。李冰清有些奇怪,难道今晚这些和尚都睡下了?
可是已经来了,李冰清有些不甘心地趴在窗下向屋内看去,什么也看不清,她说不出来自己什么心理,只觉得有些落寞。
她看到僧舍前不远处的石桌,便坐了上去,有些不习惯今天的安静。
闭眼想着前几天的景象,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胯间的神秘地带抚弄起来,慢慢地,李冰清进入了状态,她双目紧闭双腿大开,坐在石桌上,一手在胯间挑动,一手捻动着自己的蓓蕾,月光照在腿间,闪着淫靡的光。
她越来越投入,已经躺在了石桌上,肚兜也没掀了上去,腿间和胸部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口中已经抑制不住地开始呻吟、喘息,她没有发现自己躺的石桌已经被围住了,二十多双眼睛灼灼地看着已经完全沉迷在自己世界里的李冰清,看着月光下洁白的肉体。
终于当她一阵哆嗦之后,慢慢睁开眼睛,才猛地发现周围已经满是充满着欲望的僧侣,那一根根林立的肉棒仿佛闪光的刀枪,让她瞬间变得惊恐。
她慌张地想要逃跑,却发现石桌周围已经被围得严严实实。
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她蹲在石桌上,狼狈地遮掩着自己外泄的春光。
她想到之前那两个在僧舍中的女子,不由更加惊慌。
突然,她跳下桌子,企图推开众僧离开这里。
可是,众僧丝毫不让,毕竟到了狼嘴边的小白羊怎么能逃得掉呢。
她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却被嘻哈的众僧像玩具一样在全身来回抚摸,她避之不及,肚兜也被扯掉了。
这时,她觉得自己被人捉住了手脚举过了众人头顶,十几只手在她的身子下边支撑着她,她觉得自己再被往僧舍里送,她知道进去以后意味着什么,她扭动着身体,却被禁锢住了手脚。
她哀求着,求他们放过自己,却没有人理她。
终于她被抬进了僧舍,放到了大通铺上,她依然在哀求着,月光已无法看到屋内的景象,僧舍内重新亮起了灯光,就像之前一样,窗纸上的倒影慢慢地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