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坚负责摆平缉毒科、锦明帮我盯着那些警察、阿德帮我调开水警,让我们可以顺利的运输毒品,也让我明天可以顺利地出海、阿才罩着阿豹和其他手下。要不是有这些合伙人,我们的生意怎么可能这么成功?要不是阿豹自己不小心,怎么可能出事!”
詹百鸿得意地狞笑着继续说,“不过我没想到,在林绍辉那个笨蛋以后,还会有人敢跟我过不去。而且,居然我还真的就栽在了你这个不起眼的家伙的手里!”
“多行不义必自毙…”凌险峰用微弱的声音喃喃地说,“林绍辉…他才是英雄…”
“英雄个屁!还不是要看着他的女人被我们操…”
詹百鸿得意地说,“那个家伙四年前让我损失了一大笔钱,所以,我把他的女人抓来玩了个够,然后把他干掉,把他的女人玩腻了以后,卖到非洲去给大猩猩干。说起来,那家伙的女人倒确实不错,操起来真舒服。”
詹百鸿的脸上浮现出了淫笑,看着凌险峰继续说,“对了,听说,你的女朋友刘梦纯也长得不错,而且还有点像林绍辉的女人…”
“不!不!”
凌险峰听到詹百鸿的话,又听到詹百鸿提到了他女友的名字,顿时紧张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你怎么会知道…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奇怪的,锦明是内务部主管,每个警察的资料他都能查到,再加上我还有我的手下。”
詹百鸿得意地继续说着,“你女朋友叫刘梦纯,今年18岁,不久前刚到花田幼稚园上班。你三年前去她就读的学校做灭罪演讲的时候,和她一见钟情,所以四个月前,你女朋友刚毕业没多久你们就开始同居了…”
“够了!够了!”
凌险峰意识到詹百鸿已经了解到了刘梦纯的详细资料,一种不祥的预兆让他的心脏揪紧了,他喊叫起来,“不要碰她!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让我后悔?哈哈…现在应该是你后悔才对!”
詹百鸿看着凌险峰脸上扭曲的表情,得意地狞笑着说,“其实我们把你弄醒,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们已经把你的女朋友也请来这里做客了。现在就让你们这对鸳鸯团聚吧。”
詹百鸿话音刚落,凌险峰就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哭喊声和男人的淫笑声。
凌险峰急忙转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看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正挟持着一个女孩走进地下室,其中一个男人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箱子。
当凌险峰看到那女孩熟悉的面容,他的血液都要冻住了。
那个女孩就是凌险峰的女友-刘梦纯。
“小纯!”
凌险峰朝着那女孩大声喊叫着。
刘梦纯听到了凌险峰的声音,马上也转向了他这边,却看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凌险峰的样子,她一边在那两个男人的挟持中分离挣扎着,一边也带着哭腔呼喊着凌险峰的名字:“阿峰…阿峰…你怎么了…”
虽然刘梦纯拼命挣扎着,但是她的单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那两个强壮的男人。
詹百鸿和另外那几个男人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刘梦纯徒劳的挣扎,一边在凌险峰的怒吼声中,用淫亵的目光打量着他们面前的这个美女。
刘梦纯身上那件黑色的紧身上衣清楚地勾勒出了她窈窕玲珑的身材曲线,而白色短裙下露出的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让那些男人心痒难熬,脑后的马尾辫更让刘梦纯显得清纯诱人,而最让那些男人感兴趣的却是刘梦纯那张和叶馨彤有八九分相似的娃娃脸。
“没想到你的妞长得还真的挺象那个婊子的,这次我可得好好爽爽。”
詹百鸿得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人,淫笑着对他身边的男人们说,“可惜我快要走了,只剩下两天都不到,我们可要好好抓紧时间。哈哈哈…”
然后他又转向凌险峰,继续淫笑着说,“放心,我们都吃了壮阳药,保证把你的女朋友操得欲仙欲死。哈哈哈…”
“畜生!禽兽!”
凌险峰听到詹百鸿这番无耻的言语,恨不得扑上去活活掐死他,但是他现在全身动弹不得,只能愤怒地吼叫着,“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阿峰…阿峰你没事吧…放开我…快放开我…”
刘梦纯一边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中徒劳地挣扎着,一边看着眼前遍体鳞伤的男友,心疼地哭喊着。
而那两个男人一边抓住刘梦纯的手臂和身体,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
在刘梦纯的惊呼声、凌险峰的怒吼声、詹百鸿和那些男人的淫笑声中,刘梦纯的那件上衣被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她的短裙也被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
这样一来,刘梦纯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内衣裤,她白皙的性感胴体就这样几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这些男人贪婪的目光中。
刘梦纯是一个生性羞涩的女孩,除了最终得到了她芳心和贞操的幸运儿凌险峰以外,她甚至从没有和别的男人亲吻过。
而且刘梦纯对男女之间的性事似乎完全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很冷淡,而凌险峰也不想让心爱的女孩不开心,所以即使凌险峰已经和她同居四个月,其实也只和这个美女享受过四五次床笫之欢而已。
而且每次,刘梦纯都坚持要求凌险峰使用避孕套,以防意外怀孕,深爱着刘梦纯的凌险峰也从未违拗过他女友的这个要求。
所以当刘梦纯意识到绑架她的这些男人的可怕意图时,这个羞涩的女孩拼命地哭喊着,不停地挣扎和反抗,希望能够摆脱可怕的噩运。
但是这个娇弱的女孩根本却无法挣脱那两个男人有力的钳制,那两个男人强行把刘梦纯拖到凌险峰面前的那张床边,把她按倒在那张床上。
然后,在凌险峰的怒吼声和刘梦纯的哭喊和剧烈挣扎中,那两个男人制服了刘梦纯,把她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用镣铐束缚在床的四个角上,让她完全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