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学会能张能缩,处惊不乱。
曹教官穿的是警服,不敢多打。又不认识小花匠,不知道他的根底。给他留下了空子。
小花匠身怀绝技,头脑清晰。
他知道这几个人都是在值民警,有权当场铐人。
虽然跑回去再让人家告状也会有麻烦;但是比起让人家当场铐住,再由原单位到天南领人还是好多了。
所以绝对不能让他们抓住。
说时迟,那时快。
小花匠突然起身把拉住正在向上提裤子的姐姐,一把推到曹教官的怀里,随手一掌拍在身后的窗户框上。
只听“啪”的一声,窗户的插销已被振飞。
小花匠纵身跳到窗外。
这个单间在四楼,小花匠用一只手在窗台挂了一下,便像走平地一样跳了下去,一转眼就不见了。
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一两秒钟之内。
有如水银泻地,一气呵成。
根本由不得大脑思考,全靠平时的训练。
“这也算是男人。”
曹教官趴在窗台向外看。
知道遇到了高手,捉不到了,只好自嘲的说。
他在接住被推到自己坏了的姐姐的时候,双手正好触到姐姐的双乳,(这绝对是“双乳”,而不是“双峰”)松松软软,硕大无比,小柳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提上裤子的姐姐跑也跑不掉,低头坐在一把椅子上一声不吭。只见裤腿上被尿得湿一条,干一条的没了样子,与姐姐平时端庄的姿态截然不同。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姐夫。生怕他气闷心,当场把姐姐杀了。护校的教材说:人若被气极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你怎么这么下贱?”
姐夫指着姐姐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
但是他没有打、没有骂、没有拍照;他甚至不忍心说重了!
只是加了一句话,“回家去。晚上再跟你算账。”
“你该问问是不是小李的责任。这很可能是强奸,她是被迫的。”小柳提醒姐夫到。她自己便受到过这种冤枉。
“这还用问吗!”曹教官抽了两下鼻子,对着姐姐指桑骂槐的说,“不要脸!”
小柳便不说话了。
姐姐自始至终始终低头不语。一句话也不说。
姐夫他们一口饭没吃又回局里了。留下小柳陪姐姐回警校。
“你说她怎么那么贱?你说你那里痒痒也不能痒到这份上吧!”路上姐夫还在愤愤不平的说。
“算了,算了。晚上回家后不许发火啊。”曹教官劝说着。然后曹教官又转向那两个小学员,“这件事回去以后不许胡说八道。知道不知道?”
“我们不说。”
两个大男孩急忙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