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说真的吗?外面有两个人要找您,好像是地下钱庄的,我叫他们在外面等,你出去就会遇到……”
“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妈从愤怒转为紧张。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这些家伙一向很会找债主吧……”
“怎样?您决定交易作罢吗?”
“我……”她咬牙切齿,头一扭大声说:“算了!反正她要跟我儿子离婚!已经不是我媳妇!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些话显然是讲给那群没有文化的观众听。
“哎呦!美月姐,你的媳妇这么美,又这么敢玩,早就要叫我们来看啊!”
说话的是秃头圆肚、目测约五十几岁的男人,他ㄧ口槟榔嘴,兴奋到脸都红了!
另一个像作工的黑瘦家伙也附和:“对啊!每次看她跟你儿子回来,都好羡慕你儿子,娶到这么漂亮的都市媳妇,明明生了小孩,都还像女学生一样年轻,那时只敢在心里肖想这么美的媳妇,晚上脱光衣服不知道什么样子?早知道她是这种的,我就……嘿嘿……”
我瞬间又像被大锤击中脑袋!
终于想起来!
那些面孔三、四成我都认得,全是我中部老家邻里的居民,几乎从小看我到十几岁,只是后来我外出求学、工作,这些年久久才回去一次,他们又随年月增长而变老,我才会忘记这些脸孔。
我妈似乎被钱绑住痛脚,虽然面对熟人羞辱,还是跟我一样选择忍气吞声,坐回位置捂住耳朵,当一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
“喂喂!”
忽然一个理平头穿无领衫,短裤加台客白鞋,像管训刚出来的流氓,朝韩老板招手要他过去。
那一桌三个全是这种模样,只是一胖一瘦一高,坐姿全是一脚脱鞋踩在椅子上抖腿,我们那一带靠海线,溷黑道的败类不少。
“什么事吗?”韩老板拿麦克风问。
“我们是那个……什么桀?……”
说话的家伙大口咬着槟榔,还叫不出我的名字,想了几秒才大声说:“喔!林育桀啦!我们是林育桀的小学同学!让他水某过来跟我们熟一下好吗?”
我完全想不起有这些同学,但心中强烈恐慌,只盼望妻子别过去!
韩老板却对那些外劳说:“你们可以停了,把太太带过来!”
舔她屁眼跟让她舔屁眼的外劳纷纷起身,握着狗绳的拉了拉她:“太太,我们走。”
诗允躺在自己的尿泊中,酥胸激动起伏,两条玉腿仍自屈张着,根本没办法自己起来。
塔塔见状,索性弯身将她抱起,走下台到韩老板身边。
“抱太太去几位先生那边。”那老头指着自称是我同学的那桌。
诗允一身羞烫,恍惚地搂着迈得脖子,又被裸抱到那几个道上兄弟面前。
“把她放桌上,你就可以走了!”同样光头的高个儿,对抱她过去的塔塔说。
那个机灵外劳,一眼就认出他们是麻烦人物,照他们说的将人轻放上桌,就识趣走开。
“嘿嘿……真可爱内,好像大学生……”他们毫不客气,伸手在我妻子洁白胴体抚摸。
“嗯……你们是谁……”
她回过神,发现在被三个像黑道的家伙猥亵,羞慌缩起双腿,但这么动一下,子宫颈马上遭受毒痒摧残,萤幕上粉红的腟腔抽颤,胎孔随即渗出黏液。
“哈……”
她按住下腹娇喘,隔秒就在我那三个“同学”眼前失禁,尿水从屁股下慢慢淹出,泛滥至桌缘,滴滴答答落下。
“嘿!水某也,你怎么尿尿了?”
“我……不是……嗯……”她才否认完又冷颤一下,把残尿抖完,身体看似软绵绵又热滚滚。
“别害怕,我们都是你老公的同学哦……”
矮的平头男抬起她耻烫的脸蛋,她连转开的力气都没有,两颗被真空牵引的乳头胀得快喷奶。
瘦平头男马上接话:“对啊,我们是那个什么桀……干恁娘勒!老是忘记!”
“育桀啦!那里就有啦,写得清清楚楚,育桀与诗允,不认识字逆……”他的同伙指着投影幕大声念。
“不……不是……我不是育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