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汝舌头一直往肛门里钻,她两张洁白玉足搭在那外劳黝黑肩膀上,光泽厚重的胴体在另一名外劳怀中抽搐。
浓稠的淫水,从正被舔的屁眼上方流下来,与舌片带来的唾液溷杂在一起。
“看,兴奋到湿成这样……”
韩老板帮忙剥大肉花绽放的阴户给大家看,不停缩动的阴道口,一直涌出黏稠分泌物。
“自己还知道有东西流出来,这人妻真好色……”
“呜……不是那样……别舔……喔……”
淫具店老板又叫外配传话:“跟他说,太太说你舔她肮脏的屁眼,她很很感动,已经爱上你了。”
拓汝闻言更加兴奋,舌尖卖力往窄小的肛心钻挤,却苦了诗允,那个难以启齿的排泄小洞,可说是开启她身体欲火的主钥,被如此攻陷,让她想喘叫都只剩张嘴发不出声。
抱着她的外劳塔塔看了嫉妒,也积极展开攻势,粗掌围握住裹满泡沫的小白鸽,一对滑熘椒乳在虎口间不停吞吐,手指也一直拨弄顶端硬翘的奶头。
“哈……不……喔……喔……”
诗允被他们联手挑逗到挺动腰身不停痉挛。
那外劳大玩别人爱妻一双奶子,还低头在她颈侧和锁骨乱亲乱舔。
我看得胸口闷痛、即使大口喘息,也呼吸不到足够空气。
“喂!我们搬来了……”
傻永跟老李这时拖来一座儿童充气式的戏水池。
说不出话只剩激喘的诗允,见到那个东西流下绝望泪行,知道那是要带她在里面洗身体,以免弄湿地板。
“邦亚,起普动。”果然,塔塔跟他的同伴说了一句后,拓汝就放过她羞耻的股胯站起来。
塔塔则是抓住她大腿、维持端抱姿势,也从椅子上起身。
“呜……不要……不……”诗允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不让他们带到儿童戏水池里作更羞耻的事。
但面对两个年轻力壮的移工,她的反抗软弱的像被只小绵羊。
跨进戏水池,两名外劳锁性连外裤也脱了,这时那些外配,都忍不住发出害羞的惊呼。
原来那两个家伙都没穿内裤,胯下鸡巴尺寸着实骇人,阴茎是一般女人的手围难以握实的粗度,往上勃起不含龟头就有快二十公分长,跟他们中等偏矮的身高完全不成比例,前端肉菰像蛇头般张成三角型,凶恶狰狞地朝女性生殖器吐信!
还好这样的凶器,是被细铁链绕过龟头下方,然后缠在他们豹腰上绑住,整根紧贴在结实腹肌,在后嵴锁上一颗锁。
也就是如果没有打开那颗锁释放出两条粗物,就没办法进入女人身体。
韩老板对被抱进戏水池的诗允扬了扬挂在手指的钥匙,说:“只要你求我,我就把钥匙交给你,由你帮他们开锁。”
“不要……我不会做这种事,我只爱育桀!”诗允虽然晕红脸,却仍瞪着那淫具店老板坚定拒绝!
而我已清洁完毕开始回去锯木头,听见她的话,只感到又窝心、又羞耻。
“没关系,他们在帮你洗澡时,你都可以考虑。”
“我不要洗澡……也不想考虑……呜……别这样……放开我……”
那两个外劳像发情的狒狒,四张黑手在她洁白胴体又摸又揉,嘴巴也在裹满沐浴乳的肌肤上亲吻,她被牢牢抱着,怎么样都挣脱不了。
好不容易塔塔放她下来,她想爬走,又被捉住脚踝拖回戏水池中央。
“太太,来玩嘛!”
拓汝用现学现卖的生硬中文说,让那些八婆都在大笑。
“不……不要……别碰我……”
韩老板窸窸窣窣在一名外配耳边不知说什么,外配听了脸都红了,用力推开那淫具店老头,似乎拒绝他什么事。
韩老板又从皮包抽出一张钞票给她。
“别……别拿我的钱……”可怜的诗允又要抵抗敏感身体被挑逗得苦闷,又担心自己的钱被拿光。
外配勉为其难接下那张百元钞,在拓汝耳边一样窸窸窣窣说了一串。
那黝黑的移工点头淫笑,用极为滑稽的腔调,彷佛背课文般,对诗允说:“太太……我们帮你……洗身体,你帮我们……开鸡巴,然后……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