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恁北下面好硬!”
“我也是,可以干她吗?小龙你老头不会生气吧?”
“干恁娘!”那恶少踢了一脚冰柜:“这个家伙都断气了,活着恁北都不怕他,还怕他死翘翘时!”
他们解下诗允嘴里的毛巾,她娇喘的声音立刻变清楚。
“真的好正……”
“毛巾拿掉更漂亮……”
“赚到了,今晚不无聊了。”
“不……”
我才发出愤怒悲鸣,肌肉男的肉棒又顶在肛心磨揉,强烈酸麻让我有种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的感觉。
“嗯……唔……海……龙……海龙……老公……”片中的诗允也在失神娇喘,但她断续激哼着那几个微弱的字,对我却如同五雷轰顶。
“听到吗?”郝明亮亢奋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没听错!
“你的正妹老婆还忘记不了那个死掉流氓的大肉棒呢!”
“不……不可能……唔……停……”
我来不及反驳,肌肉男抓住我的腰先抬后放,大肉棒往外拔又重落到底,深处肛心被大龟头顶破,大量粪液拼命要喷出来却又被堵住的感觉,令我从直肠酸到脚底板。
“啊……啊……麻……麻掉……”
“什么麻掉?宝贝,很舒服是吗?”肌肉男问我,手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下身还扭动着用大龟头磨挤肛心。
“不……我不要……变这样……喔……好麻……好奇怪……唔……”我努力想抗拒,但身体却止不住屈辱的快感。
影片中ㄧ个高中恶少转头问小龙:““海龙老公?……是你老头吗?”
“干!”涂小龙用脏话给了答案。
“她对你死掉的老头念念不忘呢,是她老公发现她跟你老头通奸,才杀死你老头的吗?”
“干,听说是这样,干,那个死老头死得好!林北早就巴不得他死,他不死,恁北迟早也会干掉他,干!”
涂小龙几乎每句话都配一个干,那模样比他流氓爸爸还要人渣!
“欸,你们看,这很刺激啊。”
一个恶少在诗允屁股后面,将那根肛珠棒往上提,诗允娇喘立刻激烈起来,插着假阳具的湿红耻洞不断抽搐。
“先玩一玩再来搞?”
“好也,反正今晚还很长。”
“这是什么,在录影也。”终于有人发现立在旁边持续录影的机器。
“什么?拿来我看!”涂小龙伸手枪来,转回之前录的影片。
“干!都是录之前这女的被搞的影片,那我们也把等一下玩的全录下来,到时拷贝一份”
“好也,我来掌镜!”一个恶少自吿奋勇。
这时诗允在他们拨弄屁股上插的那根肛棒下,已经激烈呻吟不止,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喔!喔!反应好激烈,淫水都牵丝了,这女的脸蛋清纯,看不出来会这样内……”
“屁股动起来了,真他妈骚……肉洞把假鸡巴缠得好紧,我受不了了,下面好痛,先放出来……”一个恶少穿窄裤,显然已经胀到受不了,拉开拉链,一根愤怒的肉菰棒立刻弹出来。
被绑置在冰柜上的妻子彷若未知被恶少盯上,仍努力扭动屁股,那根插在里面不知道有多长的假阳具,龟头应正压住深处麻心旋转,爱液不断流下来。
“唔……海龙老公……好大……给……允允……用力……撞……要……呜……好痒……我要……”
“干!我有没有听错?她好像对你老头的鸡巴念念不忘,一直叫他的名字,还说好大,你老头那根那么厉害吗?”一个恶少问涂小龙。
“干恁娘!”涂小龙吐了一口口水,骂道:“恁北怎么知道?恁北只知道恁北的鸡巴更厉害,等一下插到她忘了自己的爸妈叫什么给你们看!”
“好啦,要干之前先来一下表情,这表情超诱人的……”
镜头慢慢走到另一头,拍到她的脸,只见两片苹果肌绯红滚烫、一对凄眸失焦迷蒙,两片红润软唇微张吐息,我一眼就知道她被喂了酒,才会如此不知羞耻的乱语。
涂小龙一把抬高她诱人脸蛋,嘴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