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你怎么说话呢?你还有没有组织纪律性?有没有大局观念?这么不尊重省领导呢?你竟然跟廖省长这么说话?”
秦山一番话,廖知秋脸色更加阴沉,但没等他说话,邵俊才便率先向秦山发难。
仿佛两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般,一句接着一句地指责秦山。
“邵俊才,你别在这里狐假虎威,来来来,你跟我说说,我哪句话没有组织纪律性?哪句话没有大局观念了?哪句话不尊重省领导了?”
秦山冷笑一声,面若寒霜,指着邵俊才连声质问。
邵俊才用手指了秦山一下,不屑地哼了一声:“秦山,廖省长做为省里下来视察的领导,是为了万川市的发展和建设把关和指导的,你刚才那样跟廖省长说话就是没有组织纪律性,没有大局观念,就是不尊重省领导,怎么?你还想狡辩吗?”
“来来来,邵俊才,你跟大家说说,是哪条法律、哪条法规说的,跟省领导谈论道理就是不尊重省领导,就是没有组织纪律性,就是没有大局观念。省领导说话不对,就不许反驳一下吗?你不要总拿省领导压人,咱们说话要凭道理,谁说的对,谁才有理!而不是谁官大,谁才有道理!”
秦山的痞气一下上来了,手指连续指着邵俊才,连珠炮似地质问起来。
听得周围的人都变得异常安静,鲜有杂音。
“你……”
邵俊才一时语塞,竟然没找出合适的话辩驳。
廖知秋却是阴阳怪气地说道:“难怪万川市的政法工作全省垫底,从个别领导的行为作风和嚣张态度,也能知道其中的原因,呵呵,堂堂万川市委和万川市政府,竟然对此毫无作为,真是笑话。”
邵俊才会意道:“廖省长批评的是,秦山的这种作风是该到了整治的时候,我现在就向市委石书记汇报这一情况,请石书记处理吧,毕竟秦山根本不拿正眼瞧我。”
廖知秋点了点头,邵俊才掏出手机,朝学校操场走去,那边比较空旷,打电话方便。
“金阳,你安排人,疏散周围群众,不要让他们围观了,然后调派警力过来,防止出现意外情况。”
邵俊才是当着秦山的面说的,并没有避讳秦山。
看到邵俊才去打电话,秦山轻声对王金阳吩咐道。
王金阳点了点头,立刻打了一个电话调人,然后招呼两位学校执勤的警察,再加上司机陈平安,开始以校门为中心清场。
在周围人群逐渐散去的时候,秦山也掏出手机,给罗怀义拨了过去。
“我看到你的信息了,现在什么情况?”
电话一接通,罗怀义立刻问道。
秦山语言非常精炼地轻声说道:“目前,廖与邵俊才等人在市二实验小学,我也带人赶到。”
“找茬的事件是廖到这个学校视察,让秘书跟校园警务室的执勤警察说明情况,因为执勤警察认识邵俊才,便放他们进入学校。”
“廖以执勤民警没有按照有关制度进行检查,擅自放他们进来为由,准备扩大事态。我刚跟他俩唇枪舌剑怼了一会儿,现在邵俊才正给市委石书记打电话,在告我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