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敏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肚兜,实在是有些冷了。
出外觅食时,发现湖边不远处长了一些野生的亚麻,庄敏便采栽了一些回洞里,再用剑削成的竹针,准备打一件衣服出来御寒。
“嗷……嘶……妈妈好疼呀……”
小黄鸟嗷嗷直叫着,圆圆的小眼睛里泪水跟泉水似的涌。
自从发现他的绒毛生长速度逆天时,庄敏就开始拔他身上的毛。
就像现在这般,长得如小狗般大小的依旧圆滚滚的小黄鸟,被庄敏紧紧的按在地上,一双狼爪毫不留情的扯下小黄鸟身上软软的绒毛来。
“妈妈……轻……轻点啊……”每拔一根,虽然她动作极尽轻柔,但依然会扯得皮肤上传来轻微的刺痛,还有些酥酥麻麻的异样感传来。
“只是拔个毛,你有必要像叫床似的?”
庄敏瞪眼,然后依然飞速的拔毛,上次这家伙的毛被烧掉,三四天就长了起来,而她眼见着天气越来越凉,便起了这般的想法来。
“什么是叫床?”
小黄鸟天真的眨眨眼,发现她嘴里总冒出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庄敏邪气一笑,“等你找到了你的小母鸟后,你会知道什么叫叫床的。”
说完,她又微微皱眉,看向小黄鸟被自己拔光的小腹。
“话说,你到底是公是母?”
庄敏一脸认真的将小黄鸟研究起来,并没有看见生殖器官。
小黄鸟被拔光毛的皮肤变得如火一样红,几乎要羞愤欲死,声音还微微有些颤抖:“妈……妈……你你在做什么?”
“怎么,害羞了?”
庄敏挑眉一笑,小黄鸟两只翅膀紧紧的捂着下腹做什么,那里什么也没有好嘛?
“妈妈……你你在调戏我?”
“哟,你还知道调戏二字?”庄敏笑,看着小黄鸟被自己拔光了毛的身体,就像只拔光毛的鸡,也许这小胖球根本就只是只鸡,不是什么鸟!
她将一大堆绒绒的毛放好,一边用小竹棍勾织着,一边将绒毛给塞了进去。光秃秃的小黄鸟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看着。
待到庄敏织好了几件毛绒绒的麻绒大衣时,天上已经开始飘雪。
一人一鸟在洞里窝着,眼见那雪越来越大,庄敏紧紧的裹着软乎乎的绒衣不够,还干脆的将小黄鸟搂着睡觉。
“妈妈……”小黄鸟被她两只手臂勒得紧紧的,绒毛在她脸上擦过,他整个脸都憋成了一团,瓮声瓮气的喊了出来:“你快勒死我了……”
庄敏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你身上这么暖,我才不要放开。”
几个月的时间,小黄鸟的身体越来越大,圆滚滚的,又软乎乎的,这样的大冬天抱着别提多舒服。
小黄鸟无赖的吱吱叫了声,只得妥协。
庄敏依赖着小黄鸟身上热乎乎的温度,眼睛却盯着洞口,白皑皑的雪将整个山里都妆点得素洁无暇。漂亮倒是漂亮,看久了,却是有些无趣。
时间过了这么久,外面那些人,怕是已经放弃寻找自己了吧。
“小黄,你说他们会不会忘记我了?”
她装整个脸埋在小黄鸟的翅膀里,闷声问。
小黄鸟眨眨眼,微微抬头,见她眼神有些落寞。
“妈妈……”她忍不住苦笑一声,未再问,闭上眼只将他抱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