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两人的性生活一向都比较传统,虽说不乏激情,但像这种手交却没做过,一方面,美琳不喜欢男人的手指进入阴道,害怕指甲刮伤里面的嫩肉,也害怕细菌进入体内,另一方面美琳在建峰心中的地位太神圣了,建峰不忍心也不可能强迫她接受这种羞辱性的性爱,而眼下,是受到某种启发,这体贴温柔的男人终于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心想着让妻子享受潮吹的快感,眼看妻子黏稠的淫水正一次次地将手指染湿,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这种表情,建峰惊喜极了,以为这样就能让她高潮,一边小心地插着,一边故意在她耳边诡异地挑逗。
“老婆,你白天干嘛去了?你看你的小浪穴,都骚成这样了!”
“啊……啊啊……你……再……再这样说……我不理你了……啊啊……坏……蛋……老是欺负人家……”正因为想起某些事情,美琳在这种心情下又怎能像昔日那样去迎合丈夫的调情游戏,她假意白了建峰一眼,娇嗔地说着,呼吸的节奏却完全失去了控制。
恰恰美琳的反应是建峰求之不得的,他心中一乐,手指抽插的幅度也在不知不觉地正在加大。
“老婆!你爱我吗?”
“爱……啊……爱死你了……啊啊啊……”
美琳不由自主地应着,虩虩的快感正如同电流一般由阴道向腹心散去,又一阵阵反射在她屁眼的末梢神经上,明明是第一次在丈夫面前体会的快感却已经不再陌生,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渐渐的,她终于无法再掩饰内心的焦渴,急急地喊了出来:“……不是那儿,亲爱的,不是那里啊……啊啊……就差一点点了……你说过今晚不会让我失望的……啊……啊啊……老公……”
……
三分钟以后,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笨死了!都说了不是那里嘛!”
“要不,要不再试试好不好?”
“不管,要你等会给人家做个精油开背,算是补偿!”
“好,好。”
建峰抱歉地看着妻子,显得有些无奈。
他并不打算放弃,毕竟老二一直都还硬邦邦地翘着,他拉开了裤链,用力抱起沙发上的美琳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雪白肥美的足以倾倒一片男人的大屁股对着自己,然而,还不等建峰剥开那两片迷人性感的臀肉,美琳已经匆匆地站到地上,她笑得十分勉强,又狠狠的在建峰脸上亲了一口,“别急啦,等人家一会儿嘛,坏蛋!”
说着,便抖着一屁股光洁无瑕的媚肉跑走进了卫生间。
这次去北京出差,李美琳特地找了一家市里最好的医院做了一次屁眼整容。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可一个结婚多年的高级白领女性居然还在意那种地方的美感,其中的奥秘该是可想而知了,所以,必须得瞒着老公,也只有和老公做爱的时候是关着灯的,美琳无须顾忌太多,谁知险些就穿帮了。
镜子是大多数女性最喜爱的家饰,美琳也是一样。
身为一个同样容易沉浸于幻想的女人,美琳站在卫生间那张干净亮洁的镜子面前望着动人的自己,曾无数次憧憬过未来的美好,结婚那时是多么单纯,拥有深爱自己的建峰和聪明活泼的可可就足以让她感到满足,甚至会因为建峰一句甜言蜜语而乐上一整天,然而现在呢。
价值六千港币的蕾丝内裤早在上飞机前裤裆就湿透了,美琳将它脱下来洗干净,一个优雅的转身,丰腴白皙的大屁股已坐在浴凳的边缘上,屁眼仍隐约能感觉到一丝淡淡的火辣,同样因为王府井大酒店里的那场签约,此时此刻,她小腹里正充满了极度的空虚感。
水温很舒服,淋遍了那一对生育后丝毫没有下垂简直会让所有男人都神魂颠倒的大奶子,在雪一般白净透嫩的肌肤上溅开水花,也慢慢地冲去了已经干涩的精液。
宝宝一岁之前,美琳连想都没想过自己会走进这样的生活,那些男人的名单足足能写满记事本的整张页面,自己明明还深爱着建峰,却再难自拔也无法回头了。
美琳迷恋做女人的感觉,刺激、快感、性高潮、还有那些男人的眼神和肌肉,一切都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色彩,内疚自责并回味着,也渐渐地麻木。
想到下午和老公通话的时候,自己的阴道和屁眼里正塞着周行长和保利地产总监鲁启光的鸡巴,美琳心中不禁感到后怕,而眼下,她只想彻底洗净这充满罪恶感却已经完全受欲望驱使的身体,只想和建峰开心地度过那实为难得的两人世界。
吕建峰竟然候在这时接到了局里的来电,说是一个叫陈嘉伟的男子向警方提供了大量关于李颖的不雅照片,正待他去处理。
对此局面建峰深感意外,而尽快赶去单位该是责无旁贷也义不容辞的。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对正在沐浴的妻子满怀歉意地说:“老婆,我……我那个……”
“怎么啦,老公?我很快就好了嘛,等不及啦?”
“我,我得去出去一次,单位里有件事很棘手,老婆,我也不想的,可……”
“好了啦,不用解释啦,赶紧去吧,记得慢点开车。”
“真的十万火急,要不然也不会这会儿来找我,你,你不会不高兴吧?”一直以来,建峰从不把工作中的任何细节告诉妻子,生怕惊吓到她。
“哼,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人家早习惯了。”
“啊,那你还是生气啦?”
“傻瓜,逗你玩呢。不过,你忙完了可要早点回来哦,要是人家还没睡着的话,嘿嘿,你懂的。”
“老婆你真好!”
听到客厅传来的关门声,美琳勉强撇起的唇角渐渐下落了,若要说心中没有失望,那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但也因为与生俱来的宽容和大度,她不得不发自内心地去理解体恤老公,每当这种时候,良心的不安才能获得些许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