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瞳,你来给依理化个裸妆吧?”女工作人员说。
女工作人员其实就是负责替海瞳和依理化妆的人,海瞳早已懂得自己化妆了所以也不用帮什么忙,至于依理,她觉得两个女奴互相替对方化妆的画面应该会更有趣,所以就让海瞳试这差事。
正在深喉的海瞳把头从石阳具中抽起来,眼睛寻觅着眼前的少女。
她连呛声也默默忍去,连恢复呼吸的自间也不敢浪费,跪行过去依理面前,打量着该怎么给她化。
“已上了底妆了。”依理解释。
“嗯,明白了…咳嗯。”海瞳熟手地拿起光影粉开始替依理打影,选了个自然色系的眼影上高光和阴影。
“candy主人,依理上不上假眼贬毛好?”海瞳问。
原来candy是那位女工作人员的名字。
“依理应该画啡眼线会比较适合,无辜感的眼睛配清纯感比较好。”
“是的。”
海瞳专心不二的替自己画眼线,依理也偷偷地观察着那像海一样的眼睛,海瞳应该是有用到假眼睫毛,深邃的眼睛抹上烟熏装,有一种异国少女的神秘感。
终于,二人化好妆了。
依理站起来,接过一件玻璃色的超短连身裙,裙子不是用布料做,而是用钢丝织成网,再串联上千上万片的玻璃片砌成。
依理盼顾自己该在哪里换衣,再想想自己原来已经在“更衣室”入面,她直接在candy和摄影机面前穿起衣服。
用玻璃片制成的衣服冰冻冷漠,一点保护的感觉也没有。
我们夏天时把脸贴在玻璃上,也是感到冰凉而非温暖。
站起来在化妆间的镜子面前转了个圈,玻璃片子啪啦啪啦地响。
自己活像是一具透明雕像。
每块圆形玻璃片只有硬币,迭在一起的话确实会让肉色的裸体变得稍为朦胧。
之后,她被带到另一间有巨型3d打印机的房间,穿上芭蕾足尖鞋一样的钢丝鞋。
正确来说不是“穿”上去,而是用打印金属的3d打印机直接印制上去。
那钢丝鞋像是一条绕着她足尖盘旋而上的蛇,每一圈都留了一点洞隙,让观众可以窥看那白滑的脚丫。
这条银蛇卷到小腿,似乎再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由于依理再不能用脚跟踏,纲丝鞋没有鞋跟,也不能让脚跟弯曲。
再次穿过长廊,回到昨天被不断鞭打的房间,这儿跟昨天有点不一样,地上铺设了像是火车玩具的路轨。
路轨是铜制的,有一个鞋头之阔。
“踏上去。
依理还没有学懂怎么用这双鞋子走路,她还需要调教师扶着。
跄狼地踏在环形路轨上。
“呀!!”
因为她跌到了。
调教师把长长的电枪贴近钢丝芭蕾舞鞋,电枪在啪一声之后与金属鞋底拉起了白色的火花,脉冲从电枪准确地送进依理四枚小趾中。
再由小脚趾传到小腿,再到大腿,震动至依理整个人弹起。
原来,钢丝鞋外表由导电金属构成,内则贴近皮肤的材质却用了传导性较低的物料,只有四根小趾头的头份用了高传导的物料。
这么一来,调教师便可从任意角度电击依理的钢丝带,而电击每次都会准确地送到小趾头。
“咿咿咿!”依理再度笑着咽呜,调教师说她走路重心摇摆得太多,足尖不应该踏在路轨外,要走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