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
依理理所当然地跪下迎接,不过也留着心理准备随时逃跑,要是出来的是陌生人那就完了。
她听到脚步声,然后是闸门打开的声音。
“欸?”
是同学志为,他满脸微笑地迎接依理。
“进来吧,我爸妈这星期都外出旅行,所以阿棍让你今晚在我这儿睡。”
“那…遥控…停止电击的遥控…”依理累得无法组织问题。
志为说:“没有,本身就没打算让你关掉的,进来吧。”
“什…什么…”
绝望感让依理的膝盖连离开地面都没办法。
没。打。算。让。你。关。掉。
电击坚持不懈地折磨她的阴唇。
依理突然失去希望,她连站起来的气力也没有。
想想,刚才跑步的时候气力早已负债了。
“进来呀!”志为催促。
“呀!呜…唔…很痛…!”
失去希望带来的意志力,依理突然彷佛失去耐痛能力,她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笑…笑!”志为拿起电话镜头说。
依理立刻硬撑起一个苦笑。
这是同学们惯性的做法,只有依理一说“痛”或者“受不了”,同学就会要求她笑。
自从被同学发现她原来是叔父的奴隶之后,依理便被惩罚要时刻保持笑容。
当然,同学们也不会每分每刻地监察着她有没有笑起来,但只要有任何人拍摄到依理没有笑的照片放到聊天组群,依理便会遭受更多的惩罚。
所以每次依理到达极限时,苦叫着“痛”或“受不了”,同学只要提醒她“笑”,就会像唤醒起沉睡的魔咒一样。
依理会把那本身再不能承受的痛苦压下去,用笑容拉起本身扭曲的脸。
“嘻…嗯。”依理一边在地上抽搐一边古怪地笑着。
她站不起来,而是在地上跪爬进去。
志为关上了家门。
志为家里的灯是亮着的,客厅跟盛平家差不多大。
有一部40寸大的电视,还接上了switch游戏机,看来刚才志为是一边玩游戏一边等依理来。
至于那是什么游戏,依理便不懂了。
电视上方的墙上钉着一个复古味的铜色圆形时钟,上面指着三时十五分。
原来,依理由十二时开始跑,已经跑了三个小时十五分钟…不,同学们从晚上十一时开始已经让她原地跑圈了,依理是跑了四个小时十五分钟。
更别说被更早之前被踢了一百几十下下阴,或者更早前在学校没休息过的虐待游戏。
即使是寒意未褪的冬春交界,刚才的长跑已令依理满身大汗,皮肤被冷风冻痛,心脏却被烫热煎熬,每寸肌肉都在尖叫,每分精力都被榨干了。
“太多汗了,洗个澡吧。”
然后在电击的情况下脱去早已湿透的衣服,来到不算狭小的浴室,浴缸也是古复风的铜制浴缸,是铁皮而非瓷砖质感。
要不是依理极端困倦和寒冷,她也许会为这小小的特色装潢而感到有趣。
洒——
志为扭开了冷水的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