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一点。”
“三!”依理大声报数,像做体操一样。
“这样才是。”
踢!!!!
“啊啊啊啊……咿……”
“报数呢?”
“四…四!”
(他不可能一百下也助跑踢的…应该会累吧?)踢!!!!!!
“五!”依理仰着头答。
“我累了,换你吧。”壕哥搭着他的伙伴鼓佬,依理忘记了这房间内是有九个人。
鼓佬补上,学着壕哥的方式小助跑踢脚。
“脚打开多一点,要比肩膀开。”
依理听话的把脚再打开得多一点。
“六…六!……啊啊…七!…咿……八!”
踢了十脚,相当漫长的十脚。
“阴户拉得不够开呢。”
“对啊,手指不够力吧?”
依理的手指都红了,捏着大阴唇不定游移,被这样重点攻击,其他女生早已昏倒了,是依理意志力维持下,才能一直拉开阴唇。
“她手指不够力呢,要靠点道具了。”
“欸?”
阿壕拿了六枝缝纫针出来。
“穿上它。”
“什么?…主人…”依理惊恐地问。“
“大阴唇,左右每边穿三条铜线,用来拉开阴唇用的,自已来!”依理睁着眼,她连求饶都不敢,可是内心却不断在说不。
圣诞假期时她试过自己把阴户缝起来,那经历苦不堪然。
今次缝针还穿着铜线,她都想象不到可以有多痛。
依理维持打开双腿的姿势,震抖的手指执起长针,拿起一卷铜线,小心穿过针眼,拉出大概两尺的长度,再吧铜线折回来。
很缝线不同,铜线是硬邦邦的,弄出无谓的折角只会徒增穿过阴唇时的痛苦,
大家看好戏的时间到了,依理执起银针,拉起自己右边的阴唇。
“依…依理,现在穿了…咿!!”
跟想象的不同,银针没有一口气过穿过阴唇,依理流下眼泪。
她由站姿变成半跪,口角流出痛苦的口水,电击项圈因为身体倾斜而施放惩罚。
“呀呀呀嗯!!”
“谁让你可以跪呀,站起来!”
依理再深深吸一口气,当是电击项圈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硬生生把身体扳回水平,恳求电击停止施放,然后继续穿针。
她把银针从内侧穿了过去外侧,然后手指提着穿出来的一侧,带着铜线穿过去。
桂枝:“笑呢,是不是我不提醒你就不懂笑啊?”依理都差点忘了要展露出跟内心完全相反的笑容。
“不是这种傻笑啊,你是一边拿着银针自慰吧一边勾引男人吧?”『拿着银针自慰』,亏桂枝能够说出这样荒谬的话。
无论多荒谬,戏还是得演下去。
“啊…啊…第二…二针……插进去了…咿…唔……”大家都笑了,拿着针穿刺阴唇,依理弄得好似拿着假阳具自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