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棍一手揪住守言的衣服,差点要揍下去。
“陈老板不是要我们和陆相处的吗?”守言没有显得慌张。
阿棍放开衣服了,说:“你想怎样?干依理吗?你们想拍拖吗?”
“不。”守言说:“我只是觉得你们把她的日记乱改,直接人格抹杀她玩到怀掉…会很可惜。”
守言觉得,依理那奴性的心,比起单纯的堕落更有意思。
他稳住自己心中的抖颤,准备承受阿棍的反应…说:“给我做委员会主席。”近乎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
阿棍连生气都不是,只是难以相信。
“吓?你发什么神经?”
“反正之前很多派对的活动都是我设计的,我认为我有资格话事。”守言的声音从没有那么肯定过。
阿棍打量一下眼前这个皮肤淡白,身型瘦削的的男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看你的样子连我一拳也挨不过啊,让说要做主席。”阿棍说。
“这不关强弱是吧。”
阿棍说:“怎么也不可能,班上的人怎么也不会无故听一个边缘人发号司令。
例如老师来的时候,我说大家要回座位,大家就立刻回座位。谁要干一些犯校规的事去引开老师注意,我点名进要去做,谁就要听。要是稍有不慎,大家都会曝光的,我不能把这么危险的岗位交给你。”
想不到阿棍此时挺有大将的味道,桂枝想。
“抱歉了守言,我知道你设计过很多点子,但主席一事,真的是太荒谬了。”
“是吗?那…再说吧。”
“……”
守言站起来,收拾行装,转身离开了。
那天之后,守言好像有两天没有来上学,不确定是不是跟那一发电针有关。
本来就瘦削体弱的他,遭受强烈电击后,引发了像是哮喘之类的并发症也不奇怪。
不过既然阿棍说他没事,大家也就放心过来了。
守言被加回Telegram群组,但他仍无法取回轮奸委员会身份。
守言要求当主席一事,自然就是传开了。
大家也当是笑话一笑置之,没人认真看待过。
不过鉴于守言得到陈老板的宠幸,谁也不敢当面耻笑他。
他很早之前那孤僻的性格已习惯独处,所以现在跟以前可说是没有太大分别。
那天之后,大家都知道要给依理最低限度的睡觉时间,不过,既然犯了逃亡罪(虽然是守言带她走的),也不可能让她轻松地睡。
究竟怎让依理怎么睡觉?
班会都在纷纷讨论,毕竟依理在叔父那里是睡在人型笼子内,总不能让依理睡得比以前轻松。
在得出这个结论前,不要说赎罪期间不能单独睡觉,依理连睡觉的权利也没有,因此她三天未睡。
他们甚至在自己的内部群组开了独立讨论串讨论这件事,依理的时间要分配给全班三十几人,每人得到的时间实在太少了,不计围观者和沉默者的话,每天想玩依理的人也至少有十人以上。
结果,他们决定了依理新的身份──常夜灯。
依理每晚都陪不同人睡,跪在男生们的床上,一边含着他们的阳具一边睡觉直到天亮。
他们特制了一张中间开了洞的棉被,让依理裸身跪在床上,像鸵鸟一样把头探进被中,替那温暖的跨下口交。
这样,被子下是温暖的睡乡,被子外是冰冷的空气。
谁到音乐室留夜,依理就给谁口交。
他们没有指定依理究竟要口交到什么时候才能睡,可是当晚的男子,入睡前,以及醒来的瞬间,依理必须处于为他们口交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