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具含在嘴里了,依理知道这样还未够,必须让它深沉下去,让它“清洗”自己食道。
虽然她连这是不是同学们的要求都不知道,但依理感觉快冷死了,想得到的东西她都会去做。
像是深喉练习似的,她自顾自地替假阳具深喉,地上滴下眼泪和唾液。
往常一样,胃里的东西都要冲上来了,她死劲的往下压着,就这样,一直自我深喉了15分钟。
假阳具无力地落到地上滚了几圈,没有人告诉她已经是清晨四时了。
足足一小时在户外这样站着,他们仍然没有一人走出来批准依理冲澡,更别说叫她回去。
“依理什么都做了。”她细声咽呜,如果是谁偷偷看着她的话,应该会听得见的音量。
依理望着那关着的后门,走火通道不会上锁的,但依理真的不敢推开察看。
同学们责骂她擅离洗澡地,再追加惩罚的话,她绝对会承受不了。
湿漉漉的肌肤原本都要被干燥的冷风吹干了,可是沐浴乳干了的话,阳具失去润滑剂会更加痛苦,依理就决定继续往身体添加新的沐浴乳。
依理还是强笑着,交替着揉胸、抽插阴道和抽插菊花。
依理一人,在月光与街灯都照不到的暗处,寒冷孤独地“洗澡”,为那看不见的人卖乖。
清晨四时半,晨曦出现了,天空由漆黑变成了微妙的浅蓝色,车声都变多了。
依理开始担心外面经过的人们会看见自己的身影,她愈来愈心焦。
正如一般人焦虑的情况下会不断找东西做,尽管合不合理,有没有用。
依理在没接收到任何新的命令之下,她就是继续拿起沐浴乳,挤出更多液体,继续往身上涂。
“!”
晨曦让环境都开始亮起来,后巷的景色慢慢变得清楚了,依理才发现,沐浴乳上用马克笔写了一行字:“见字可冲水,回去。”这行字只有在晨曦光照出来才看得到,同学们似乎是相当有信心依理是会在天亮的一刻看到那行一字。
得到准许,依理赶快拾起地上的水管,自虐地往身上喷洒,天亮时的冲水声难免会引起注意,不过冲水声也不是什么出奇的声音,就算真的有途人好奇往后巷望,只看到一堆写着“勿动”的塑料箱,他们不知道这些塑料箱是同学们精心安排的屏障罢了。
依理顺序涂上洗面奶、洗发水和护发素,再冲干净之后,就急急跑进后楼梯内。
冲了史上最长久的澡,脚底却又立刻被后楼梯的灰尘沾污,难免有点难过。
去到后楼梯扶手上贴了一张memo纸,说:“不准抹身”即是说,依理必须保持滴着水的状态,即使回到室内找到毛巾,也不准弄干。
回去音乐室不同的房间探看,果然大家都睡了,大家都在依理身体发泄过、射精过,睡得很香;壕哥五人组连续十三小时痛快的轮奸与虐待之后,他们也筋疲力尽,壕哥以外四人应该是回家休息睡觉了,壕哥自己就留在这儿睡觉。
根本就没有人监看她。
只有依理一人傻傻的站在冷巷下用沐浴乳自慰了两小时。
问题来了,他们从没告诉自己睡觉的地方是在哪里。
现在四时半,离起床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怎样卑微的时间也好,依理也要睡一下保充体力,身体还未从寒冷中恢复过来。
各个有人睡觉的音乐室都开着暖气,只有走廊是冷冰冰的。
依理不敢进入任何一人的房间,一人裸身地在冷冰冰的走廊上徘徊。
想了想,依理回去放置拱桥支架那个房间睡觉也很合理,现在阿棍正在那间房间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虽然要和阿棍同一房间睡觉,怎么想都有点恐怖,但依理的推断下,那是最正确的选择。
依理推开门,精液的臭味立刻涌出来。
全部都是过去两天虐待依理留下的痕迹。
依理不明白为何阿棍能够在这么臭的房间内睡。
此时,依理发现拱桥支架上,贴了一张memo纸,写道:『清洁它』。
依理沉重的眼帘吓得打开了,还好她看见memo纸,原来这黑暗的房间内还隐藏着命令。
看来睡眠时间又要缩短了。
依理去洗手间,装满一桶水和抹布,回来清洁那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