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壕哥说。
依理心里一沉。
“依理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今天也是…轮奸委员会一般都会准备精液饭之类…热的东西…”
寒冷的颤抖与害怕的颤抖结合在一起。
“都说没有了!馋嘴的家伙!”
完了,依理心想。
壕哥说:“固定回支架上,灌水至你吃不下东西为止。”
“不…不要…求求,对不起,依理不敢吃东西了。”依理相当害怕,这种状态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他们玩死了,她偷偷瞄一下墙上的钟,祈求阿棍他们快点回来。
依理完全没想话自己会那么渴望见到当初最害怕的阿棍。
求饶只招来腹部两下重击,依理重新绑在拱桥支架上,壕哥插上汽水樽造的漏斗,耳朵听见水桶装上的声音…
门打开了!
(阿棍!桂枝!救救…)
依理往希望的方向看过去,轮奸委员会的人一直都严格监控依理的饮食,他们知道依理两天多没吃东西,知道她的极限大概是哪个位置,“咦还在玩她吗?”阿棍在远处问。
“对呀,你们上学到现在没有停过。”
(呜唔!)
黑猩把水倒进来了,同学们回来的事并没有延误水刑的行进。
阿棍走上前察看脸色发青的依理,依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阿棍,像是告诉他“依理只想被你欺负”的声音。
“灌水吗?”阿棍的声音已经在依理身旁。
“对,她刚才说想吃东西,所以惩罚她。”
“对啊,两天没给她吃东西了。”
依理一边死劲地喝水,一边望着阿棍,似乎连最横蛮的阿棍,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阿棍说:“不如就趁这机会给她断食一下吧,就断五天吧!”完了,听到绝望的声音,一般来说,断食者并不会无间断进行激烈的运动,每一条肌肉都发出酸痛的尖叫。
依理深深吸一口气,肺部压迫感非常强烈,好像呼气都会呼出水来肉的。
阿棍示意肥华拿袋子过来,说:“不过精液就必不可缺少的。”
“呜…呜…”依理痛苦的叫喊,她有想过自己乞求回来的只会是精液,但没想到是抮进冷冰冰的水桶灌进肚子。
她知道自已是注定要被折磨到崩溃为止,可是,每一分每一秒也叫着她放弃毫无意义的坚强,可是现在她真的受不了了,无论喜怒哀乐,献媚还是卖可怜,大家只会对依理愈来愈狠心,她觉得自已无法承受这种痛苦三十三次。
“不行了…呜…依理不想要休息了…依理一直处于惩罚状态也行…求求…不要灌水…”
偏偏,这就是大家想要看到的崩溃。
喂食变成了水刑。
鼻孔再次用精液封着,黑猩的水桶换成精液搅拌过的液体。
“这次是同学们提供的食物喔,你可一滴也不要浪费。”浓重的精液味,被水桶稀释了一千倍,还是依然令人作呕。
倒不如说,这种不知当它是水还是精液的奇怪状态反而更加难受。
精液水缓缓落下,依理边哭边喝着,未来三天进食的欲望都完全被封绝了,她脸色发青,眼泪不断流下。
过程中不断呛到,却必须在这个脸朝上的姿势把水咳出来。
柱枝轻声跟阿棍说:“这次她太乖了,不当作赎罪计算,今晚让她呕出来再重新灌一次,直到她看见水就有PTSD,灌到害怕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