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液先冲向胃袋,伴随着几声咳嗽,精液被倒抽回去,阳具还是顶着口腔,结果有些精液完全流进了鼻腔处。
“咳咳咳咳!!咳!!…呜唔!”
壕哥再次把阳具塞进食道,今次他不是掐着喉咙,而是锤打依理胸腔的正中央。
每当依理吸入空气,胸脯涨起之后,壕哥便跟依理做“心外压”,狠狠把吸入的空气压出来。
一阵溺水的头痛与晕眩。
“呜…咳咳咳…呜…咳咳咳!”
连呼吸都变得如此痛苦,她甚至连吸入空气都害怕,害怕壕哥会立刻为自己“心外压”。
人终究都是要呼吸,她不吸入空气就要窒息死了。
压!
唾液随急剧压出来的空气四溅,有些跑到鼻腔去了。
壕哥抽插的速度没有很快,他发现让依理咳嗽和抽搐的按压感,比起自己抽插还爽。
身体有强烈冲动想要反过来,感觉有什么液体滞留在呼吸道与食道之间。
“呕…唔唔唔。”
她再次作呕了,可是却什么也呕不山来,依理忘了自己已经呕尽胃袋内装的精液。
壕哥再次射精了,足足长达十秒的射精,而他等待的却是射精后的一刻。
依理已经有不祥的预感了,壕哥的手掌已经放到在自己胸腔上。
可是依理没有选择,她必须吸入壕哥跨下传来的空气。
压!!
壕哥这次“心外压”,把喉咙内的精液全都压上鼻腔,精液从鼻孔流出来。
“哈哈哈哈!成功了。”
“咳…咳…咳咳…呜…”依理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死了,她忍不住哭起来了。
“我曾经跟一个妓女这样玩过,明明说话可以玩窒息play的,结果试了一次之后就说不再跟我玩了,她还是没有固定成拱桥耶,明明那么好玩,你说对吗?”依理流着泪笑着说:“是的…咳…咳…壕哥很利害。”壕哥说:“如何利害?你来说说?”
(?)
依理用它涨昏的脑袋尝试拼凑一点理性:“呼吸不到,入面全都是水…都是精液。好像要被精液灌死的感觉。”
“你这是在抱怨还是喜欢啊?”壕哥问。
“喜欢!…依理喜欢…喜欢被精液和水灌满身体,请继续…欺负依理…想要…心外压…肺部好痛…好想要…好难受…好想要…”真话与谎言在交战。
“鼓佬、卑士、黑猩、道友!!”壕哥对着音乐室外大喊。
壕哥五人组的其余四人都走进来了,依理一脸惊恐。
“我刚刚跟依理试了『心外压深喉』,她说很喜欢啊,你们也来试试吧?”依理快要再次昏厥了,这样的深喉方式再来多一次,她会想死掉,而眼前有四个人。
“求…求…架子调低一点点可以吗?依理会尽力给大家深喉的,只是想架子调低一点而已…求求……”依理求饶,鼻子都哭红了。
“嗄!?是你自己说什么也行的!”
“依理…呜!!”
她害怕的恶梦发生了,壕哥拿着阿棍的竹子打在她的小腹上,身体不自觉地弹动一下,原本拉得绷紧的手肘筋和大腿筋膜好像撕裂了一样。
从强逼依理拱桥到虚脱,到锁到拱桥支架上放置,依理身体一刻也得不到休息,就算志意力有多坚强也好,也总会有被时间磨光的一刻。
更何况依理这几天连续承受巨大的心灵冲击,就算不受任何虐待,依理的身体也被伤心和压力碾压得快要生病。
小腹急促地泵入新鲜空气,舒缓这爆炸性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