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现在她头晕的状况,自己随时会失去意识也说不定,依理落下痛苦的眼泪,她不害怕被虐至昏迷,她害怕的是,桂枝会把昏迷说成是依理装模作样,让依理一切的努力都抹杀去。
阿棍用竹子挥打她的小腹,迫她重新做回拱桥。
依理眼神尝试振作起来,她毫无保留地驶出身体最后一点的气力,就算虚脱晕倒也在所不惜了。
给他们看见自己晕倒可能更好,可能他们会相信依理更多一点。
她拼劲撑起身子,毫无保留地交给他们了,每一秒钟都是殊死的搏斗,全身都因肌肉过劳而抽搐、跳动、震抖,依理不知道自己可以再撑多几多秒。
只要撑起身子,大家就会相信她了。
“看吧,都说了她明明还有气力。”桂枝说。
“果然是个装怜的家伙。”阿棍握紧拳头,上前去教训一下这欺骗他感情的混账少女。
腹部挨了重击,她继续拱桥,脚底插了针还只是能够用脚尖站,腹部撑高高的,只是为了让阿棍再来一次腹击。
脚尖撑不住了,脚底针撞在地面上,深深陷入皮肉里面,整个人撞在地上,不论男生们怎样踩,怎样踢也撑不起来。
“昏迷了?”
“好像是,等我看看。”
“是昏迷了。”
桂枝说:“看吧,博同情的女生最喜欢的招数,昏迷啊。”
阿棍蹲下来细看:“不是啦桂枝,她好似真的昏过去啦,看,这样她也没反应。”
阿棍摇动阴蒂上的针头。
桂枝说:“昏倒是人体用来逃避痛苦的机制,这么易昏倒,证明她身体还是习惯性是想要逃避,要是这时候给她甜头的话,身体学懂了耍聪明,她会愈来愈容易昏倒的。”
“那该怎样做?”
“先把针都拆下来,弄醒她。”
“呜哇!”
被冷水泼醒了。
依理发现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她没有动弹,依理很害怕移动时,刺在皮肤下的铁针会挑动到她的神经。
但她低头看一看,发现针都不见了。
(终于…挨过了吗?)
侧头看过去,才发现男生们都在旁边的桌子,拿起针在做什么似的。
“啊啦,妳醒了啊。”桂枝蹲下来看着依理。
“桂枝主人,对不起…依理晕过去了。”她道歉。
“不要紧,男生们都忙着消毒刚刚用过的针,顺道订披萨过来吃。”
“是吃…吃饭时间了?依理…可以去帮忙准备餐具之类的。”依理完全不顾自已身体有多过荷,想到付出的地方,她就尽力去付出……
桂枝说:“妳说什么…妳在口交途中晕过去了啊,拷问当然是重。新。开。始。啊。”
依理愣住了望桂枝。
“那些针会再一次重新插一次,当然是在拱桥姿势的情况下,喜欢吗?”
(为什么!?)
依理挤出咧齿笑容,完全是为了掩饰她失声大哭的脸部肌部。
“哈…咿咿…喜欢…”
桂枝把头埋过去依理耳边说:“妳昏迷时,他们差一点就原谅妳了啊。不过呢,幸好我善意提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