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不跟依理说话,突然又跟依理说话,这…算什么?”依理说着说着又激动了。
守言紧紧抿着嘴唇,自从告白被拒绝之后,他无法再把依理当奴隶看待,他也无法告诉依理这件事。
“妳不要这样好不?”
依理已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知道自己任何时间都可能会爆发。
她努力把情绪压在火山底下…
“出去好吗?”依理轻声问。
守言无奈的望望她:“妳究竟想我怎么?”
“我想你出去呀。”她的嘴唇在震抖。
守言叹了口气。
“嗯,我会出去的,我进来只是说一下,如果…妳不想和妳的叔父一起住的话…我这边能提供住宿的…妳…看看会否考虑一下?”
依理没有回答,守言也没期望她立刻回答,他识趣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依理继续伏在马桶上哭。
“如何了?”桂枝问。
“妳以后也不要再找我做这种事了。”守言冷冷的说,然后离去。
晚上,依理被仔细地绑起来,她知道自己罪有应得,是自己跑去残厕哭出来的代价。
她双手在背后反扭着吊绑起来,近乎要脱臼了,她紧张地用脚尖寻索着力点。
滚筒转动着,她的脚尖踩着的是镶满木制椎刺的滚筒。
“小心别滑倒喔~~”陆嬅拉着把手旋转滚筒。
依理拚命踩着乱步,尖刺在她脚底扎出点点红印。
是的,原本盛平也想让依理平伏一下心情,家长日的晚上就让她自己静一下,可是陆嬅却不这么认为。
公然在其他学生面前丢主人的面子,这是非常严重的罪行,陆嬅要求亲自处罚依理。
“嗄…嗄…”
“笑呀,奴隶有资格绝望吗?快点笑!”陆桦拉一下她阴道内的铁梨花贞操锁,子宫内像花一样打开的小铁枝牵着小宫颈住外拉,痛不欲生。
“呀呀!!!!呀!!!”
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不是主人说,我也不知道原来妳让妄想读大学啊?精液厕所想读大学?想当大学生的厕所而已吧?”
依理只可以笑,她唯一容许的也只是笑。
依理手掌握着两根蜡烛,热蜡不断滴在她的手上。
不论反扭的手有多痛,依理都不可以把蜡烛弄掉下来。
“主人说妳很绝望,叫我给妳休息一晚,我不能接受呢,奴隶的绝望就用酷刑来治疗吧。”
陆桦抓着依理右足向上提。
“呜唔!”
那是瘦长白润的脚背,脚趾像睡着的婴儿一样依偎在一起。
陆桦抚摸一下脚背:“真滑呢,难怪男生都想用妳的脚趾来打枪了。”
右脚被陆桦往前抬高,左足脚趾就更紧张地寻索着力点了。
陆桦把她的脚抬到可以看到脚底的地步。
她的足底意外地白滑,脚皮也很薄,上面刻着一点点滚筒椎刺扎出来的红印。
右足拉起到锁骨的高度,固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