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东辰应该只是听韩钊提过只言片语,临时把它拿出来收买人心。
我用虚假的客套将这个话题带过,姜东辰也没坚持。他现在对我的热情极高,一心只想提升我的好感。
“今天和殷茵玩的很尽兴,怎么说都得拿份谢礼出来。左先生,有要求尽管提。”姜东辰说。
“姜董尽兴就好,谈谢礼就见外了。”
“哈哈,我这人做事讲究一个礼尚往来,不然怎么细水长流呢?这样吧,我看左先生喜欢酒,我这里还有几瓶更好的,你挑一件带走,怎么样?”
我略一犹豫,然后摇摇头:“要是姜董不介意的话,不如把唐筱谨送给我。”
姜东辰面露讶色:“左先生对一只母狗这么感兴趣?要不然,我给你挑个清清爽爽的雏儿当调教胚子,我也算能拿得出手。”
我摆手:“不必。一来已经在她身上花了些功夫,不想白费了;二来,也省的姜董麻烦。”
“我麻烦什么?”姜东辰怪道。
“姑娘心性叫我激起来了,说不准心一横寻个短见什么的,不是个麻烦吗?”
“哈,左先生心细。其实也没什么,这些年玩过头的也不止一两个了,后面这大山随便找个地儿掘坑埋了就是。”姜东辰呲了呲牙,很是不以为然。
“姜董要是不便,就当我没提。”
“别。”姜东辰回过神,“左先生好不容易有个要求,咱高兴还来不及。你让我好好尝了一遍殷茵,我不过送你条母狗,我可是占了大便宜。”
第二个理由只是我信口乱说。
唐筱谨被人用药之后黑天白夜不停采伐,阴亏宫损,底子早垮了,破宫之后自然极度虚弱。
刚才调教过后,男人们对她兴趣激增,肯定会在她身上更加无度的索取逞欲。
不用多,再让他们以这种强度操两天,八成要出人命。
我一开始就清楚这个事实,可我并不在乎。
我临时起意将她要走,也不过觉得她会是个用来纵欲的好材料。
被黎星然释放的触角正在恣意挥舞,而我已不打算去遏制心底瞬间的悸动。
而且,唐筱谨未尝不能当做调教殷茵的辅助工具。我通过她给殷茵注入了针对我的情绪,那么继续培育这种情绪或许是种不错的选择。
“明天吧,”姜东辰想了想,“等收拾妥当了,周日上午让高瓴给你送去。我再最后玩两天过过瘾,左先生不会不高兴吧?”
“嗯,后天我在酒店等姜董的礼物。时间不早,我要带殷茵回去了。”
“哦,那好。你等我去把那些公狗轰走,哈哈哈哈。”姜东辰一边拨响高瓴的电话一边示意我进去。
我摆摆手:“姜董,我在这里等着。你告诉殷茵,让她自己走出来。”
姜东辰呵呵一笑:“也是调教的一部分?”
我对他微笑,没有回答。
他对高瓴吩咐了几句,然后和我一起在门口足足等了十几分钟,直到门再次被推开。
“我去提车过来,送左先生回去。”高瓴走出来,看着我们说。
“去。”姜东辰挥挥手。
高瓴拉着门,将门大敞,然后才快步离开。
他的身后,殷茵正扶着墙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着身体。
房间里远远传来唐筱谨疲惫而凄惨的叫床声,那些男人正抓紧时间想要拼命多尝她几次。
殷茵身上的衣服早就全都被撕碎,身上只披着一开始就被扯掉的外套。
她光着的双腿左右晃动,大腿内侧红白液体一片狼藉,顺着腿根一直流到脚踝。
每走一步,就会有凝结的精块随着淫水从小穴垂流到地上。
发梢、嘴角、脖颈,胸膛,手臂,都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射过,肮脏腥臭的精液玷污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一只乳房被掐的高高肿起,而另一只的乳头上还带着渗血的牙印,小腹腰侧也留着淤青,那是魏虎下手的地方。
殷茵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无比艰难,大腿因为脱力而抽搐,不得不停下来靠在墙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