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的做的所有事情总算起到了一些引导作用,我在她潜意识中建设的些许信赖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让她有了昨天的她所没有的勇气。
殷茵走进去,而我没有关门,而是走到外面开始准备东西。
周六、周日,我要将她在这里独自放置两天。
相比姚修文胡乱施用的“公厕生肉”,我所选择的第一回调教程序更加温和,也更加深刻。
这个方法无需让调教对象被动的接受自己处境,而是让她们主动思考、接纳未来可能出现的一切。
独处,可以提供很多思考的时间,而思考则可以解决很多事情。
“喜欢什么音乐?”我远远问殷茵。
“啊?”她仿佛没听懂我在问什么。
“为自己选选音乐。”我重复道。
“嗯……苏打绿……”
“那是什么类型?”我皱起眉头。我离开国内时间太长,以至于对华语音乐的流行趋势十分陌生。
“就是……一个乐队……”
我用手机搜了乐队的名字,听了十几秒,然后替她选了一组风格类似的轻柔纯音乐作为这两日的伴奏。
音乐的声音被调的非常小,若有若无的程度,因为当她一个人呆在这个寂静的玻璃屋中之时,哪怕是微小的响动也会变得很刺耳。
音乐程序的时间被安排的井井有条,分别会在上午、傍晚和深夜入睡之前为她各播放半个小时,只是用来转换注意力的工具。
最后,我提着一个银白色的铝箱走进殷茵的隔间。我先拿出三枚白色的药片和一杯清水,让她服用。她看着我手中的药,有些迟疑。
“不是毒药。”我毫不掩饰的对她说,“镇定用的,帮助你适应最初的五六个小时。”
殷茵点点头,努力表现出信任我的样子,仰头将药吞了下去。
“我要在这里呆到周一?”
“周一早晨六点。”
“能不能给我吃药?”她声音里有些焦躁。
“刚刚不是吃过了?”
“紧急避、避孕药。”她绊绊磕磕的说,“你今天把我……把我……”
“把你怎么了?”我看着她,冷酷无情的闻着她早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今天射在里面了……”她用发抖的声音说。
“三天前很多人都内射过你。”
“但是方医生给我吃药了。今天你又……所以还要再吃……”
“如果我本来就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呢?”我挑衅着她的坚持。
殷茵用力摇头,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烈性在积蓄、上涌。我知道不能再往前试探她了。
于是我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药从箱子里拿出来:“三粒。今天,明天,后天,都这个时候服用。紧急避孕药伤身体,这个药对身体没有太大伤害,但是记得要按时吃,连吃三天。”
殷茵这才意识到,其实我早就给她准备了避孕药。
她的态度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点不好意思。
她接过药,嘴唇张了张,仿佛藏了一句没能说出口的谢谢。
我继续从箱子里拿出六袋软包装的流食,“一天三顿,一次一包。味道有些怪,但营养充足,努力习惯。周一早晨,我会给你做个煎火腿蛋作为补偿。”
殷茵向我僵硬的笑了一下。
这些流体食物是我特别订制的,没有什么有害物质,只不过加了一点石楠花的香精,闻上去多多少少有些精液的味道。
这算是我一点恶作剧式的调教手段,习惯了那种味道,以后进行某些调教的时候可能会轻松一些。
接下来是六大瓶水,一只小巧的枕头。
玻璃屋的地上原本就镶嵌着一组作为床铺用的软垫,不需要褥子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