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低头望着这个伏在地上、看上去狼狈而凄惨女孩。我清楚,这是我的同行做的。
但是他们做的不好。
手法不专业,技术也很粗暴,更是谈不上什么美学。
回来以后我一直都感到有些丧气,大陆绝大部分玩调教的人都还处于在泥巴里打滚的阶段。
就比如这个人做的。
他把一个雏肆无忌惮的拴在厕所里,然后就撒手了。
从女孩身上的迹象看,在我来之前大概有七八个人上过她的样子。
如果是已经调好弦的姑娘,这种方式无可厚非。
但既然选择把她在这里任人破处的话,身为调教者就不应该失去对事态的掌控。
很明显,事态已经失控。一个没怎么调过的处女,一上来就被好几个男的强干,人都被操尿了。
疼痛、性、屈辱与绝望,这些工具都很好用,但你不能滥用。
滥用这个词,对调教而言就是花田中不该有的杂草,也是酒窖中致人死命的曲霉。
烹饪一道佳肴,把所有调味料不分份量的丢进过来,做出来的东西可想而知。
更可笑的是,调教还没完,连鞋都被人跟顺走了,这情形真是蠢的不能再蠢。
烟燃尽了,我没有挪步,因为我没能决定现在自己该做些什么。于是我点了今天的第三支烟。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一个二十上下、学生模样的小青年小心翼翼的走进来。
他应该是和之前那个一伙儿的,得知这里有个免费小穴可以操就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
他看见我之后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犹豫着该向前还是该后退。
“您、您先来?”他不安地向我发问。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主动后退了一步,做了个“请”的动作。
羞耻心和性欲交战,后者大获全胜。这个看着有些虚胖的学生只犹豫了不到五秒钟,然后向女孩所在的隔间凑了过来。
他伸手想把隔间的门关上,但是我的手将门按在墙上,钉子一样。他躲避着我的目光,又踟蹰了一会儿,牙一咬,索性扔下了所有的顾忌。
小胖子毛手毛脚的搂着女孩的腰将她抱起来。
女孩手锁在马桶后面的水管上,正也正不过来,就只能伏在马桶盖上。
胖子也不顾旁边有人了,脱下裤子,露出他那根粗短型的鸡巴。
进来之前他就硬了,在裤子下面支棱着。
这时候拔枪就位,人已经喘的跟驴一样。
他扶正女孩的屁股,用手指使劲拨开她肿的不像话的阴唇,挺着腰就往里塞。
正常区间大小的鸡巴,女人多是喜粗不喜长。
可是这个女孩刚开苞就被人干了一晚上,肿痛撕心裂肺。
他这三指粗细的家伙往里一捅,原本意识模糊的女孩一下子扬起了头。
那胖子压在她后背上,哼哧哼哧猛撞她的屁股。
女孩个头不低,一米六五往上,膝盖支在地上早磨破了,疼的大腿肚子不断抽搐。
可她眼睛罩着看不见东西,嘴封的也死死的,就只能从喉咙深处喑喑着。
只是不知道她是在求饶,是在咒骂,还是单纯的呼痛。我忽然萌生出了一点点兴趣。
你捡到一张没刮开的彩票,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