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不停滑动,虽然跳蛋本身的刺激对于苏墨来说不算厉害,但是这种被男人作为玩物把玩的心理快感却是无法比拟的。
跳蛋是她刚刚回宿舍放行李的时候放进去的,被林牧玩了一个小时,现在肉穴里空荡荡的好空虚,就把跳蛋调到最低档位的振动塞进去聊以慰藉一下。
随着震动突然的停止,紧接着一点点变剧烈,苏墨回过头就看到林牧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往上划使坏。
“这家伙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苏墨在高频的振动下走路都困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林牧早就知道她是个在公司里都会偷偷用跳蛋的荡妇,她整个人就止不住的发烫。
“难怪说平常上班看到我就会硬……难怪上次和龙山一起开会喝酒后敢这样对我动手动脚……说不定在他心里我早就是个欲求不满求着人肏的荡妇了……”
苏墨越是这样想,越感觉自己在林牧面前像是被扒光了般毫无秘密,而林牧则像个猎人一样一步步将她引入圈套内,一点点耐心引导出她放荡的天性。
更要命的是苏墨竟然感觉自己还很享受这个被围猎的过程。
就好像现在,狂暴的跳蛋震的她身子发麻,让她整个人软绵绵的,内心滋生出一种渴望,希望林牧能做的更过火点,将她当做真正的骚货,贱人,甚至是厕所来使用。
人只要活着便存在一个身份,在家里苏墨是贤惠的妻子,严厉的母亲,在公司苏墨是中层领导,底下几个小朋友的师傅。
但是现在苏墨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身份可能在器重的徒弟面前早就变成了空虚的荡妇,渴望被玩弄的女人。
男人的思维和女人不同,男人的逻辑是实力决定地位,而女人的逻辑是身份决定地位,其根本原因就是女性自身并没有力量,身份形成的那份尊严便是她们单薄的保障。
母亲,师傅,女儿,妹妹,这些都不过只是个标签,当对方不再在意这个标签,那么母亲和儿子,师傅和徒弟,女儿和爸爸,妹妹和哥哥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空虚的女人和一个又需求的男人。
偏偏苏墨还真就是那个空虚的女人……
都说第一第二性征才是人的性器官,却不知道人最大的性器官其实是大脑,伴随着脑海里对自己的淫荡想法的贬低和折辱,平常对跳蛋几乎毫无感觉的苏墨慢慢站都站不稳了,为了不被同行的女下属看出来自己的异常,连忙她假装肚子疼直接冲去厕所了。
“真是要疯了……”跳蛋的振动一点没停,苏墨强撑着进了女厕所,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甚至都尿裤子了。
最要命的是,让她兴奋的不是现在跳蛋的物理快感,心理上在林牧面前暴露自己放荡的一面的羞耻感,就好像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秘密了一般。
以前她至少自以为林牧还尊重自己是师长,只是自身欲望太强罢了。
她刚坐上马桶,想把厕所隔间门关上的时候,一双满是青筋的大手扒住了门板,紧接着露出林牧那张表情玩味的面容。
“小……小林……这是女厕所……”苏墨脑袋都有点宕机了,结巴的说道。
林牧瞄着这位脸上绯红的领导头上687的数字,语气却一改了往常的谦卑与尊敬。
“在外人面前叫我小林,私下里要叫我什么?”
“爸……爸爸……”尽管很不应该,但苏墨还是埋着头用蚊子大小的声音说道。
“真骚”林牧揶揄的说道,这句轻骂却正好骂到了苏墨的心尖上。
叫小自己将近10岁的下属爸爸还不骚吗,林牧越是这样骂自己反而越是让她进入状态了,她对自己的身份认知也随着林牧的言行而被潜移默化的调整。
林牧满意的点了点头,将隔间门关上,把裤子皮带一点点解开,露出里面因为开车憋了一天的腥臭肉棒。
那汗臭味混合着腥味难闻极了,上面一股男人满是侵略性的腥臊味,但是苏墨却不需要林牧的命令,她已经慢慢进入了自己的身份,主动脑袋向前伸,红唇含住了龟头,丁香小舌毫不嫌弃的舔着肉棒上的腥臊尿味。
“骚女儿真乖,不用爸爸教就知道舔了”林牧继续着嘴里粗俗的话语,“亏我原来还相信墨姐讲不来荤段子,现在看上去墨姐可比周姨骚多了,一看到大鸡巴就走不动路了”
语言的刺激反而让苏墨舔的更忘情了,小手托着蛋蛋摩挲,嘴巴将肉棒吞到喉管里,就连林牧的阴毛都吃进了嘴巴里。
这样发骚的行为完完全全是验证了林牧刚说的话,男人的骚臭味完全沾满了她的口腔,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犯恶心,那双狐狸眼秋波流转,只等着林牧骂出更脏的词语她来照做。
辱骂的词语,那可太小瞧林牧了,他直接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在切换到前置摄像头,将屏幕转过来给眼前这个荡妇看。
镜头里媚眼如丝的少妇坐在厕所隔间的马桶上,忘情的吮吸舔舐着黝黑粗壮的肉棒,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