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乃慰抚她:“岳母相待,我肏你时,力道大些,再挫它几挫,岂非就赶出来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
纵是母女情缘,肏时亦要翻脸。
且说公子肏小姐二百肏,小姐似不欲他去,又恐母亲生气,乃假数道:“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亲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语,只管大耸大挺。
夫人却慎道:“玲儿,你当我乡间农妇,不识数乎?你既肏二百五十肏,我亦肏二百五十肏,不过,你违规在先,当加五十肏与我,以示罚惩。”
小姐似欲反驳,却见公子颇抛眼色与她,乃默认不语。
公子果肏夫人三百肏。
自此时起,他便左肏一百,右肏一百,大约肏罢十轮,夫人只觉魂魄漾漾欲飞,她知将泄,却谓他两人道:“吾将泄矣,又恐泄后你不肏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欲待她乐得昏死了独肏自家,遂道:“母亲尽管泄罢,我数着呢!若你泄了,公子肏我多少,你醒来便肏你多少。”
夫人摇头,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报与我!”
公子急道:“岳母,应信我!”
夫人亦摇头道:“你道我不知罢?初时你使眼色与玲儿,我便知存了私心。岳母虽好,终不及两口儿朝夕以乐,况她物妙,你必欺与我!”
公子和小姐相视而笑,赞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极,晚辈深惭勿如。”
夫人只觉胯中波澜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摇地晃,知即泄,苦于无法计数,直道:“乐死我也,难死我也!”
俗语说,“急中生巧智”,夫人四处望,见床柜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我有法子了,小辈无欺与我!此时已至十─轮,十轮整数,小计二千肏,第一轮我肏三百肏,玲儿肏二百五十肏,合计二千五百又五十肏,恐我将受五十余肏即泄。且算二千五百肏整数。我记得丑时开工,此时将至寅时,便是一个时辰肏二千五百肏。妥矣!我不管你怎的肏,待我醒来,我一算便知!天!肏我心里去了……啊……泄矣!泄矣!寅时已至。”
有诗为证:
肏得妙时亦将泄,又恐郎君欺我穴;
暗中扣减无从知,幸亏沙圭报时节。
管你肏她歇不歇,该肏我的我不舍,
圭儿圭儿何以谢,来世化人肏我穴!
且说夫人果然泄了,“啊啊呀呀”叫一阵,歪头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插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肏,亦可趁机将养片刻,遂仰于床沿,小姐跨而骑之,急套急撸,疾风骤雨般乱扭拉摆。
初时觉左侧痒,她便捏搓左侧,又觉右侧痒,她便捏搓右侧,复觉颈口痒,她便扭操颈口,又觉底处骚,她便把那杆儿,使劲捣,边捣边拧,边拧边椿,及至后来,竟觉里处无处不痒,无处不骚,遂乱动乱扭,狂捣狂拧,全无章法。
约肏了两盏茶功夫,小姐乐得莺声巧语:“一个人悠悠闲闲,二人肏唯恐脱先,若三人、四人同肏,恐更鲜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数女并肏那番天地了,他听小姐言辞,乃道:“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当数女并肏,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数是雷打不动的,并肏的,不算数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愿,乃连声道:“那晚,我当连肏你五千上万,均不算数。”
小姐听得淫心飘飘,乃问:“郎君知我此时肏多少肏了?”
公子亦不知确凿数,乃推测道:“以你这风车般转,恐抵他五六千肏罢!”
约摸又肏一盏茶功夫,小姐似将泄矣,正紧要间,夫人却醒了,她直道:“贤婿,轮肏我了罢?”
分子正欲拖枪另肏,只见小姐双手把住巨物道:“极乐将至,天王老子,我也不让他。”一面说,一面浪翘翘又耸又跃,须臾,便“呀呀”泄了。
不题。
公子方得提出阳物来肏夫人,夫人喜不胜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个时辰的半之半,你领肏我二千五百余肏的半之半,乃六百二十有五矣,凑个整数,肏我六百五十肏罢。恐我又泄了,你便又肏她,若肏得她泄,又轮肏我。如此轮番,实乃大妙。”
且说王景连肏几个时辰,况泄与小姐一番,又经他母女俩如此挤兑,觉渐有疲乏之感。
他一面肏夫人,一面忖道:“泄了罢!好让我歇歇!歇一阵再肏!”
欲知王景何时方泄,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