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被这样服务,何况旁边是涛姐灼灼的目光,身体一阵发紧。
涛姐见状,直接搬椅子坐到我的上方,双手按着我的头顶穴位帮我放松。
“别紧张,婉儿是我们这最好的调酒师喔。”
正揉着我鸡巴的女人还配合了一下,一条香舌绕着嘴唇转了一圈,特意让我看到。
我更硬了,婉儿便一口含住。
除了舌头的软滑细腻,一种凉凉的、胶胶的质感萦绕上来。
“猜猜是什么?”
涛姐停了手,跟我一起欣赏起调酒的过程。
“刮凉粉?”
我舒爽极了,回答都不过脑子,杭州小姐嘴里能含着长沙小吃?
“不是凉粉。但接近了。”
“哦,果冻!”
我想起了“酒单”上的“水晶之恋”,答案脱口而出。下体的快感更强烈了,像是品尝到了黄桃的味道。
“所以你爱她吗?还没想清楚。”
涛姐回到了正题,我依然迷惘,对这个女人的复杂感情,另一个女人的小嘴帮不了我,含着果冻也没用。
“那我换个问法……”
涛姐双手五指张开,将掌心狠狠扣在我的头上。
“你现在头上有顶绿帽子,永远摘不下那种。你介意吗?”
“介意……吧?”
看我又是问句,涛姐也不说话。示意我继续想。果冻已碎成小颗粒,婉儿温热潮湿的口腔也便离开。我和鸡巴一起陷入冷却。
“我再换个问法……”
涛姐还没说完,我整个人却颤抖起来。
“跳跳糖!”
这下绝对没认错!
婉儿重新含上我的分身,我却觉得下体要爆开了。
一粒一粒沙子般的颗粒快速击打在我的肉棒上,从根部到马眼一阵酥麻刺痒,像是无数小虫在撕咬……渐渐地,跳跳糖有些融化,更多黏黏的感觉留在表皮,我甚至能感到它们甜甜的酸酸的……
“存不存在某些条件。嗯,比如说,她为你做了一些事情,就能抵消掉对你的伤害。还是说,这种伤害是永恒的?”
“不存在吧。”
这次我斩钉截铁。
“哦?”
“分手以后,我都把她妈上了。那时候觉得复了仇,事后心里还是有伤口,抹不掉……”
“啥?”
涛姐闻言直接凑了过来,一对乳房都垂在我脸上。含着我鸡巴的小嘴也开始失控,颗颗沙粒从飓风转成了龙卷风。
“哥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