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火车打雷一样轰隆隆急驶而过,是台州去杭州吧?
正与我们相反。
雅婷是台州人,病愈之后便要去她家坐坐,说不定还能聊聊婚事。
姚启龙刚好也要去台州,便跟我们一起买了票。
“之前盛传那俩人在网易大楼各处野合,还以为是什么刚毕业的小情侣喔?最近听江帆说,有人目睹他们苟且了。看上去年纪不小,说不定是中高层喔?”
“呦,年纪不小身体还挺棒!话说你们阿里有没有什么野鸳鸯?”
“肯定也有!马爸爸都说了,上班996,下班669。六天六次,关键要久嘛……”
启龙是码农,我也是码农转经理。IT打工人的话题千篇一律,围绕着那几家巨头来来回回,雅婷根本插不上话。
“流氓!”
右边又给了我一拳。
我转过头,发现女孩气鼓鼓地向下瞪着——我的小兄弟又支起帐篷。
真是冤枉,我明明是回味与她的第一次,跟这什么野鸳鸯可没关系。
“哎呀嫂子,牧哥绝对是好人。”
姚启龙仍一脸猥琐地滔滔不绝,以为我们在打情骂俏。
“嫂子你不知道大四毕业前我过生日,宿舍四人就我一个单身,我说一定要去找个小姐破了这处男身。所有人都笑话我,可牧哥喔,直接往我桌上扔了五百块钱。其他人也羞愧了,一人给了我……”
雅婷脸色立即变了,我赶忙一肘过去,让这头顶没毛、满嘴漏风的盝儿安静点。
“你他妈窝不窝囊,再敢提这事,我去告诉静静!”
临时装正义也没用了,雅婷藏不住脸上的愤怒,直接起身离去。我一路追到了洗手间,才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两人就这么挤在狭小的空间里。
“老婆……对不起……”
虽然还没结婚,但我早习惯叫她老婆。
“公共场合,不想骂你!”
“我也只是帮朋友……助人为乐……”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我温柔地抚摸着雅婷的小腹,她生病期间我一直禁欲,现在下体硬邦邦地顶住前面的丽人。
“他嫖娼违法,我又不违法……”
“流氓,你还知道嫖娼违法?那你资助违法行为,是不是也违法?”
怀中火热的躯体抬起胳膊,向后推了我肚子一把。
推不远,但足够让我的坚挺分身离开她的臀瓣。
我无言以对,只好又抬起手,摩挲起她的头发,雅婷不知为何更愤怒了。
“这还是你好哥们,你都敢给钱害他,还不是觉得嫖娼没所谓吗?早晚有一天我也去找只鸭子给你看看。”
我们两人回到座位,雅婷再没理过我,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姚启龙这个憨憨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好意思再开口。
还好杭州到台州也就几十分钟,尴尬的气氛忍忍就过去了。
我的下面还肿胀着,连日来得不到发泄,一受刺激就再难低头,脑海中不仅想着和雅婷的龌龊,连曾经晶晶身上的疯狂都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