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白说他去哄了妻子,我的心里突然感觉有些酸楚,那是种以前再怎么看老白作弄、糟践妻子都没有过的别样感觉。
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像我这样和妻子最亲近的人才可能会去哄她,老白…
他没必要这样啊…
只不过,即便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还是不露声色的问了下去。
“是这样,你老婆有个事一直憋着没说,可能也是不知道该和谁说吧,怪不得从舞厅出来我就看她心事重重的。就是那个老王,他妈的狗操的…”老白第一次骂人骂的这么难听,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愤怒,只好继续听他说道:“居然趁着跳舞的时候诈你老婆,说他妈什么你老婆和我的烂事他早就知道,让你老婆以后怎么陪我,也要怎么陪他什么的!你老婆告诉我的时候衣服还没来及穿,说着说着就抱着衣服大声哭了起来,看样子真是被他吓到了。”
“什么!?”
我听到老白的话,只觉得身上一阵冰凉,心想完了!
怎么毫无关系的人都知道了!
那岂不是早就不是秘密了!
我连忙焦急的问老白:“他怎么会知道!?”
“他知道个屁!”
老白再次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很愤慨,可想而知他刚听时的状态。
只见老白这时一脸的怒容,接着和我说道:“他什么都不知道,纯属是看你老婆单纯,一下被他给唬住了!唉!其实文静当时和我说了,说和他跳舞的时候老被套话…但是文静社会阅历丰富,什么都没说。也怪我,当时没当回事,没想到你老婆一被问就慌了,也不说话了,真就任他随便在身上摸了半天,我问她被摸了哪里,就只是哭着摇头不说,一看就是予取予求了呗!这不是就是默认了啊!?”
原来是这样!
我马上也回想起了那个王处长和韩文静说的话,怪不得…
我靠,现在已经顾不上过程如何了,结果是已经被他逮住了啊!
这下我真是慌了,心想怪不得妻子会被吓到,我现在都心里像是炸了锅一样,连忙抓着老白的胳膊问道:“那怎么办啊,老白!?怎么办啊!?”
“放心,方弟。”
老白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直接电话打了过去!你昨天看视频可能以为我很尊重他,其实就他那怂样,他妈的要不是为了交朋友,给他点面子,就这种级别的我还不放在眼里!所以我拨过去以后,就一顿鸡巴、屄的,带着脏字把他狠骂了一通,最后就给他说了三点——一,敢动我的女…不是,敢再动何老师一下,绝对找人给他鸡巴剁了!二,敢出去乱嚼舌头,不管我从哪里听到的风言风语,我都记到他头上,狗嘴给他打烂;三,钢琴比赛上,一个多余的屁别放,保证得让何老师晋级省赛。”
老白颇有绿林风范的把三点说完,这才看起来情绪放松了一些,他回过神来,突然冲我笑了一下,语气也缓和了,说道:“抱歉啊,方弟,失态了,确实当时太生气了,现在想想还有点生气。这狗…这老王真不地道,后来我又找人查了他老婆电话,打了过去,这老王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昨天才突然要回家,要不然真不知道你老婆要被摸多久。反正和他老婆吧,我什么都没说,就说喝的挺高兴,下次一起家庭聚餐什么的,不过这电话只要能打到他老婆那,意思就传达到了,他只要不傻,肯定知道什么意思。”
老白的这番话,让开始还胆战心惊的我突然就释怀了。
也许这就是他的威严和个人魅力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既然说让我“放心”,我就觉得,那肯定就没问题了。
只是不知道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妻子是怎样的状态,毕竟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让我遇事多忍让,少惹事,除了那次吃饭遇到小混混,而且那次…
最终还是她自己出面把事情处理了…
老白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马上就谈到了妻子——“我打完电话,看何老师还是保持着开始的姿势没动,手里的衣服也还没穿,应该是没敢出动静,在认真听我们对话。我看到她的眼神,当时就猜到这下稳住了,应该能把她劝住再做一会儿。因为怎么说呢…一是她没再哭了,二是…怎么说呢,反正那眼神…不是那么冷了,我朝她看过去,感觉她甚至还有点…有点不好意思,背过我去假模假样的开始套她的连衣裙。”
老白形容的很费劲,感觉他绞尽脑汁也没找到自己认为合适的词汇,但是我已经感受到了他想描述的感觉——那应该是一种女人被保护后不自觉产生的温柔和娇羞,毕竟,妻子从来没有被我这么的保护过,而且老白的方式还有些…
霸道…
但也正因为面对的不是我,所以妻子的理智让这种情绪一闪而过…
虽然此时感觉到了两人之间一种奇怪的苗头,我还是控制着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毕竟妻子还是有理智的,而且老白也算是对我有信义,我心里那不敢说出的担忧应该只是自己敏感了吧…
老白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态变化,而是继续讲着:“这次我决定换个方式,我看气氛也挺合适,就顺手打开了车载音响,放了首优美的轻音乐,而且,我那车之前改过氛围灯,算是比较高端吧,可以调节的那种,我就调成那种柔黄的淡光,何老师裸露的皮肤上也覆盖了一层柔光,反正我是觉得挺好看,挺有感觉的。只能说女人都是感官动物,当你老婆意识到这种环境的时候,明显就感觉有点局促不安,甚至我坐到她旁边的时候,她完全都不好意思看我,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然后我就主动轻挽住她拿着衣服的手按了下去,然后揽住她的肩膀在她耳朵边上小声说,让她别走…我还没射这些话。只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经过那个插曲,这次你老婆很容易就开口搭理我了,一边低头玩着自己连衣裙的蕾丝花边,就开口幽幽的说了一句‘已经挺晚了…’说完这句话,我就知道,这事又行了。”
怎么就又成了?
我再次纳闷了…
我发现这就是自己和老白的差距,试想如果是我处于这种情形,当妻子拒绝我时,我肯定会很尊重她的结束这一切。
而老白的看法居然是“这事又行了”,他到底怎么察觉到妻子心思的啊!?
“这次我是慢慢的往她嘴上亲的,给她躲闪的余地,方弟,你老婆爱装纯,所以就得给她空间表演,否则她一旦感觉下不来台,肯定就真不肯做了。所以我就让她躲,无非就是自己多追几次呗。这次她一直躲到窗户边上,被我挤得实在没地方躲了,就这还扭着头对着窗户外面,装模作样的说‘你别这样…我要走了…’我这次既然决定了不用强,那肯定就不强求,她不是不肯面对我嘛,我就从后面抱着她那小腰,在她光洁的美背上舔了起来…这一舔不要紧,你老婆马上就哼唧的叫了一声,挺得直直的玉背一颤一颤的,真是又骚又敏感…”
“啊?”我又被老白无招胜有招的技巧折服了,一脸诧异的问道:“背…也会有感觉吗?”
“怎么说呢…按生理学来说啊,背肯定也会有感觉,只不过神经分布比较少,所以一般女人不会那么敏感。但是何老师这肉体不一般啊!我估计只要是男人摸她、舔她,不管全身上下哪里,她都会有感觉——她这纯粹属于是对异性的接触敏感。”
老白和我解释的同时一脸轻佻的笑着,然后说道:“我的舌头从何老师背上往下舔,前面抱着她腰的手是不断往上摸,一会儿就都到了胸罩那了,之前不是把胸罩推上去的,一直没脱嘛,所以她已经又穿好了。于是我就先隔着胸罩捏了几下,然后用嘴咬住后面一侧的挂钩,向另一侧一拉,直接用嘴把胸罩弄开了。这个过程,完全不出我所料,骚货除了用胳膊紧紧夹着胸罩的带子以外,没什么实质性的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