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来这个事实!
而且她平时买衣服也很讲究,她的打底裤从来都是买那种品质上乘的名牌,穿起来很暖和,关键还很薄很软,贴在身上特别舒服。
所以那就意味着现在任龙的手,距离妻子最私密的下体,仅仅只有一层薄薄的绒!
任龙当然知道妻子下面的情况,奸计得逞后对着镜头夸张的笑了一下,像是在对我炫耀——“李老师你看,我摸到何老师的耻骨了!”
之后的几分钟,是妻子沉默着忍受的两分钟,一方面玉足被任龙前前后后全部舔了好几遍,连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另一方面,我虽然看不到妻子裙下的情景,但是从外面看,妻子的裙下像钻了只大老鼠,窸窸窣窣得来回乱动,妻子只能无助的用手隔着裙子不断去按压,却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几分钟后,柳夏的妆画得差不多了,开始把化妆品一件一件得收回自己的包包。随口又说了句:“对了,刚才在门口碰到了你老公。”
“什么……李方!?他来干…什么?”
妻子一张口,就立刻因为分神而心神激荡起来,特别是在听到我的名字后,感觉说话的声音又有了微微的颤抖。
柳夏噘着嘴回应道:“废话,不是李老师是谁,难道你还有别的老公啊?人家也不是来找你的,你别想给我秀恩爱。只是恰好从外面经过,我们就在外面聊了几句。”
柳夏在说到“别的老公”、“聊了几句”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视频中妻子的脸唰的一下子红透了,就如同鲜嫩多汁的苹果一样。
而且整个人好像被电击一般,在任龙手指的挑逗下闭上了双眼,抵抗着身体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抖。
看来妻子的快感已经快要忍住不了。
柳夏怔怔得盯着前方继续说道。
“李老师真的好温柔哦,真羡慕你悦悦姐,希望我今天相亲的也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我一定会好好地爱他,和他厮守一辈子!加油!”
虽然听到夸奖自己,但是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受用,而是忍不住心里疾呼:“小祖宗!求求你别说了!”
我很了解妻子的性格,柳夏说的这些,只能在这个时候不断加重妻子内心的羞耻感!
妻子可能怕柳夏发现自己的异常,用尽最后的力气从粉唇中挤出了三个字——“加油…啊…”最后的“啊”字已经分不清是语气助词还是妻子舒服的低吟。
因为任龙听到这声“加油”后,精神也亢奋了起来,妻子裙下的那只手开始了疯狂的抽送,从那种耸动的幅度来看,任龙的手指应该是隔着充满弹性的打底裤伸入进了妻子最圣洁的地方!
此时任龙看到妻子的脸已经憋得通红,性感的粉唇也张成了最大的程度来用力吸进空气,他不敢再继续冒险挑逗,而是呆愣在那、痴痴地看着妻子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抵抗着身体一股一股如电击般的颤抖。
妻子就这样,在自己的教师办公室,面对着朝夕相处闺蜜的背影,被一个流氓学生用手隔着裤子送上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柳夏离开以后,任龙风风火火地从桌下钻了出来,一个箭步冲上去锁住了房门。
返回后看到妻子尚自两眼无神的靠坐在椅背上,右脚的鞋袜都已经被糟蹋的团在一旁,露出白璧无瑕的玉足。
看到妻子这个失神的模样,任龙再也忍不住,直接把妻子抱起来试图放到地上。
妻子这时候才如梦方醒,“啊”的惊叫了一声,因为害怕不小心摔到,一双手臂自然而然的缠上了任龙的后颈,任龙顺势就吻住了妻子柔软的香唇,放肆的伸出肥厚的舌头,塞满了妻子桂馥兰香的口腔。
妻子香唇被封,什么话也无法再说出来,再加上整个人被任龙贴紧压住,无法再伸手推搡,只能用力的将柔滑的香舌顶起,试图将任龙的舌头顶回他自己的王国,没想到任龙此时突然把舌头撤回,没有给妻子反应的时间就用嘴唇噙住了妻子小巧的舌头,土匪般将妻子的舌头拉回了自己的领地,成为了自己的压寨夫人,以便在自己的领地慢慢的享受着战利品的芬芳软糯。
此时我的脑海突然浮现起任龙刚进门的那句话——“不亲就不亲,等会把你操爽了,让你主动伸出小舌头来我我!”
而如今妻子香舌被噙,只能张着粉唇追去,任由香津不断顺着友谊的桥梁流入任龙的口中,这和任龙描绘的画面又有什么两样!
任龙一边继续咬着妻子的香舌不放,两只手早已腾出来粗暴的拉下了妻子的裤裙打底裤,把妻子的腰身和大腿整个裸露在空气中。
这时候任龙终于放开了噙了两分钟的妻子香舌,把嘴凑紧妻子耳朵边,呼着热气说道:“你的口水真甜,何老师。不过我看网上说,每一个甜甜的女人身上,都有一个咸咸的地方。何老师,我想要找找你咸咸的地方!”
说完不给妻子喘匀气息的时间,就把头深埋了下去。
“不要!”
妻子经过刚才的指奸和激吻,看得出来情欲已经完全被点燃,虽然理智还是在指引她发出拒绝的声音,但是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坚定。
这样的拒绝在侵犯者看来反倒是情欲的催化剂,任龙直接粗暴地剥光了妻子下身,把脸不管不顾地深埋在了妻子身体最珍贵的地方。
“唏噜,唏噜…”,妻子的下体随即发出了溪流被开采的声音,我曾经几次想要用嘴去涉猎妻子的美穴,都被她坚定的拒绝,然而今天,任龙就这样把妻子珍藏了三十馀年的琼浆玉露偷了个精光。
刚才因为柳夏的存在,妻子已经忍受得十分艰辛,现在屋里只剩下紧缠在一起的两个主角,妻子再也无法忍受,小心翼翼地从嗓子深处解放出了几声“唔…唔…”的低吟。
不过羞赧的妻子立刻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扭动着身体,再次用带着婚戒的右手牢牢封住了半张着的小口。
“何老师,还是被我找到咸咸的地方了!”
因为妻子的强烈扭动,任龙不得不暂停了吮吸,把头钻了出来笑着对妻子说。
妻子的下体已然一塌煳涂,稀疏的阴毛被口水打湿,无精打采得粘在充血涨起的阴道口周边,展现出一副淫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