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霜咬着唇瓣,一声不响。刚才流出的泪水还沾在面孔上,眼眶又红又肿。
程宗扬从她身上翻出那副墨镜替她戴上,遮住她的泪眼,一边笑道:“这一招叫蝉附,可是你们太乙真宗的正宗功夫。你看咱们像不像两只蝉?我在上面用大肉棒干你的小肉洞,你在下面用小肉洞裹住我的大肉棒。人在人上,肉在肉中,出出进进,其乐无穷……”
“月姑娘!”
秋少君在外面喊了一声便钻进来,结果一脚踏住掉在地上的真武剑,又像兔子一样跳出去。
程宗扬急忙拉过被子把自己和月霜牢牢盖住。秋少君惊魂甫定,挽着剑进来道:“月姑娘,你的剑怎么掉地上了?”
说着他猛地张大嘴巴。
月霜屈着玉颈伏在狼皮褥上,娇美的面孔上戴着一副墨镜。在她身后,程宗扬紧贴着她的背脊,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
秋少君不解地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程宗扬沉声道:“我正帮月姑娘推血过宫。”
秋少君叫道:“骗谁啊!推血过宫是这样的吗?”
他刷的挥出少阳剑,“月姑娘,我来救你!”
“滚开!”
月霜吃力地说道:“他就是帮我推血过宫,用得着你管!”
“哦,是我孟浪了。”
秋少君抓了抓头,难为情地说道:“不好意思啊。”
程宗扬道:“我帮月姑娘疗伤,不好让人打扰的。”
“我明白了!你们放心,绝对不会有人到这里!”
秋少君说着钻出帐篷四处巡视。
月霜香肩紧紧绷着,过了一会儿她冷冷地道:“你快一些。”
“……你屁股抬起来一点,我才好用力。”
“我抬不起来。”
“垫个枕头你介不介意?”
“不。谁知道多少人枕过。”
“那你说用什么?”
“你要垫就用马鞍。”
月霜的红鬃烈马被任福击杀,马鞍却留下来,这时正放在帐内。程宗扬拿过来让她伏在上面。
月霜吃力地抬起腰肢横卧在马鞍上,那张白嫩的美臀圆圆翘起,像一件优美的艺术品。
臀缝下,被自己捅弄过的嫩穴微微张开,露出娇腻红嫩的肉孔。
程宗扬两手扶着鞍桥,压住月霜的雪臀,感觉就像骑马一样,骑在她圆翘的屁股上,阳具在她臀内用力靠。
月霜戴着墨镜,看不出她的神情。但她没有作声,一直默默承受自己在她体内的抽送。
在肉体的欢愉中,溅血的战场仿佛渐渐远去。空旷的原野只有陌生而熟悉的一男一女,守着天地间孤零零的一顶帐篷,激烈而沉默地彼此交合。
读续看《六朝清羽记》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