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滚开!不,这是,啊嗯~哈啊哈啊,这是,嗯啊~”
幻听愈发强烈了,把她拖入到迷乱疯狂的黑暗中,让她恐惧惊慌,厌恶痛恨,如饥似渴,欣喜若狂。
悲伤,快乐,孤独,谄媚,痛恨,绝望。
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失控暴走的情绪与不成体系的记忆被打翻,混杂成浓烈浑浊的鸡尾酒,从她的大脑中灌了进去,让她在弹指刹那间,像是死了一千次,又活转过来,过了一千个一辈子,每一辈子的每一个日子都在和肉欲纠缠不清,再也分不清那些爱憎会,怨别离。
她的意识像烧起来了一般,所有的思绪都被烧成了飞灰,灰黑色的余烬在空中飞舞。
她逐渐疯狂,像是跌入了一千层梦境深处中,竭尽全力抓住了那些余烬,又无奈地看着它们从指间流走,只有一个念头,在她的掌心中留下着烫伤般的质感。
五蕴炽盛……
很快的,连这点印象也风流云散,没入无穷无尽的火焰风暴中。
迷失的灵魂不可避免地被暴风被一层层拨开外壳,露出潜藏起来的柔软嫩肉,在肆虐的暴风洪流中不断的被撕扯。
到最后,连名字都失去了,渐渐地分不清哪些记忆是虚空中的虚妄,哪些是经历过的现实,连上一秒钟的的记忆,都遥远的彷佛来自上个世纪。
死去的意识僵死在意识深处,化作了梦境的沃土,新的生命开始萌芽。
用官能勾勒出骨架,性欲填充血肉,快感连接神经。
于是名为人的部分就此消失,新生的兽欲迫不及待地从尸体中破体而出,贪婪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清晰的喘息声传来,它艰难的抬起头,眼前的迷雾渐渐消散了。
出现在它面前的,是个阴暗封闭的房间。
厚实的木门紧紧闭合著,将温暖的灯光隔绝在另一个世界之外,只剩下清冷的月光从窗前洒落,映照着整洁的闺房,房间里的精致挂饰都染上了冰冷的色彩。
它好像从梳妆台的镜子向外看去,正对着那张青色的大床。
一个窈窕的身影背对着它,半身隐没在漆黑的阴影中。
银色的鳞甲覆盖着要害,暗青色的肌肤衬着冰凉的铁光,流露出致命的诱惑。
她微微侧过头,齐耳的短发微微摇摆,露出带着伤痕一样的眼妆的半张姣好容颜,暗色的丰唇勾勒出月牙一般的轮廓,暗青色的眼瞳中带着看向猎物的玩味与挑逗的微笑,像是蓄势待发的猎手。
扭动起曼妙的身躯,将腰间的长索抽出,冰冷的鳞甲便无力地从青蛇的身上缓缓滑落,露出她削瘦的脊背,纤细的腰身,丰腴的翘臀……连它都被这魔性之美毒昏了心智,像每个男人一样贪婪而屏息地注视着那阴影中赤裸的青蛇。
转过身子来,那诡秘华美的青色胴体在月华下勾动了情欲的躁动,那张娇媚风情的脸庞却带上了阴影的面纱,只有一双蛇眼死死的勾住了它。
她大大方方的向镜中的野兽展示着自己的诱惑,带着某种玩味的危险笑容,似乎也迷醉于自身的美丽。
然后她坐在了身后的大床上,向着镜子大张开两腿修长有力的玉腿,将身上最隐秘的花园展示开来。
细腻粘稠的水声传来,那幽谷之中已经有着蜜汁缓缓流出,带着晶莹的光。
一只纤细的手从小腹上行,掠过绸缎一样的肌肤,摸到了那只令人发狂的山峰。
她试探性地托了托了托下乳,那座山峰便晃动着划过一层层波浪。
青蛇咬着牙轻笑了一下,压抑不住的欲火和着嘴角的呻吟流出,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逗弄起玉峰顶上的蓓蕾,将它从沉睡中唤醒。
它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淫靡的青蛇之舞。
看着她另一只手伸进了两腿之间,轻柔的揉捏了一下阴蒂,便熟练的安慰起自己来。
它越看越眼熟,直到青蛇再也压抑不住情欲的冲击,浪叫起来的时候,它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副放浪淫乱的姿态,不就是在镜中看见的自己吗?
不同于自己笨拙激烈的抚慰,青蛇的动作看起来自然又随意,轻车熟路地便找到了满足自己的敏感处,五指交错跃动,在肉浪中沉没又浮现。
带着某种偷窥的快感,它看着女人蜜汁横流,娇喘连连的模样,也不自觉的浮现出类似的饥渴。
咽咽口水,它这才发现,即使在刚才那么激烈的精神风暴中,自己也没忘记让手指刺激的阴蒂,好像这样便是它在狂风暴雨中看到的灯塔,落水后抓住的救命稻草一般。
它不自觉的开始模仿青蛇,开始摸索着自己的敏感点,像是某种野兽之间的教育方式,成年的母亲带着幼兽开始初次品尝情欲的血肉。
而青涩的幼兽总是不知节制,初尝到鲜血的滋味便觉醒了欲望之理铭刻于每一滴血液中的本能,不知疲倦的开始吞食着淫乐,任由兽欲在体内生长壮大,裸露出腻白的皮肤。。
“嗯啊~哈啊哈啊~好想,嗯~嗯啊啊~肉棒~不够~嗯~”
“咿呀~怎么会~嗯啊~这里也有~咿呀~,好,好舒服~”
白鸽与青蛇,从镜面内外看去,一个青涩一个熟练,激烈的自慰着,向着不知名的对方展示着自己最不知羞耻,最淫乱放荡的淫欲之舞。
“要,要来了~这是,什么~咿呀~什么东西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