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着真身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真身越舔,它就挺得越高,真身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
随着真身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真身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真身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真身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
古香君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舔肉棒和被舔肉缝这种双重享受让古香君兴奋异常,两个我便把古香君放在床上,分身在她头部,让她继续用嘴含弄肉棒,真身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
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分身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分身也跨在古香君脸上开始在她嘴里抽插,古香君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对双胞胎男人在奸淫,场景极度淫靡。
分身抽了一会便跨身站在古香君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阴茎包了起来。
分身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
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古香君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分身的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分身的肛门和阴囊。
不久真身便仰躺在床上,把古香君也仰躺着放着上面,两人都张开双腿,大肉棒在下面顶动,双手还揉搓着古香君的双乳和阴蒂,古香君口里当然也少不了含着分身的肉棒。
之后让古香君半蹲着,真身换了个后入姿式,古香君仍然是前后各含一根肉棒,抽插了一阵,真身一手抱起古香君的一条玉腿一阵狠插,然后他们又调转古香君的身体让她跪着,分身跪在古香君后面插肉洞,真身在前面让古香君舔肉棒。
后来又换成了真身躺着,古香君跨蹲在真身上扭动屁股套弄着肉棒,口中叼着分身的肉棒上下含弄。
古香君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分身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真身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套弄到后来古香君实在是太享受了,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用蹲姿吞吐肉棒了,只好趴在真身上面配合真身在下面的抽插挺动屁股,扭得正欢,便想找分身的肉棒含住。
不想分身却从后边掩上,凑唇古香君耳心轻笑道:“老婆,今晚让你十倍的快活。”
两手捧住古香君翘起的美股,玉茎塞入花底,龟头醮满流在外面的滑蜜,然后试图再插进肉穴。
古香君吓得魂飞魄散,一根肉棒已经撑满了,这再来一根只怕阴道会撕裂,连忙求道:“老公,香儿的穴穴还没那么大,你就别把两根大肉棒都插进来了。”
我想想也是,边把肉棒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古香君隐约知道后边的我想干什么,她道:“你要慢点,痛哩。”
分身笑道:“老婆莫慌,我知道的。”
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
分身便道:“老婆若是真觉得不好,我就退出来。”
古香君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硬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常,一时不知是苦是乐,两根大肉棒入体,下身两个小洞已被撑胀到极限。
原来古香君今晚玩得太兴奋,被双管齐下了这么久,全身早已酥软,又流了很多淫水,且不断变幻姿式,肛门早就湿软透了,龟头轻松顶入菊门,后面自然豁然开朗。
分身稍稍一阵绸缪,觉察古香君并无不适和推拒,遂朝真身眨眼道:“我们一起动一动。”
真身便也抽插起来,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古香君,慢慢地耸弄,初时配合还显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乐乎。
真身细瞧古香君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声不吭地挨着,便问道:“老婆快活么?”
古香君却似乎故意不语,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在细细体味两人挺动的节奏,自己夹在我两个身体之间,被他俩抱住抽插,通过下体连接,三人浑然已是一体。
分身渐渐发力,顶刺古香君股内深处一团略嫌粗糙之物,龟头微微肿胀发木。
真身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分身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肉棒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分身从古香君背后探出脸来,与真身相视而笑,两人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古香君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揉。
古香君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地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快叫你们挤断啦!”丧魂一挣,滑溜溜的肥心这才逃出夹击。
谁知真身与分身将她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肥心儿用力卡住,两人一齐用力,顶揉得更加猖狂。
古香君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
她此刻只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真身见状,得意笑道:“老婆又要丢啦?”
古香君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身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分身笑道:“哪这么快?老婆刚刚才丢过呀。”
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边,顿与真身左右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