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猛的打转似乎被又别的东西吸引了。
两个年青人在气急败坏的摆弄不休,“拍啥呢?!”
“这破机器AI个球啊。”
……
我强制让大家搬机器去车上。
时间再拖下去,对面散会了就更尴尬了……虽然我也说不清尴尬在什么地方。
这个视频中林茜其实并没有露脸,他们也不知道那个画面上是谁。但我就是似乎觉得所有人都知道一样心虚和烦恼………
小龚,“再,再等一下………”他跟小张在疯狂快进,想看看后面还有没有什么可看的。
显然一切是徒劳的……
把机器搬到停车场的皮卡后厢上。
老蔡问,“老大你觉得我之前的分析对不对?”
小龚插进来问,“老蔡,你跟你老婆月经做过没?”
老蔡,“咱们传统文化中,认为沾月经血的男的是会有血光之灾的。兆头不好。”他接着说,“那女的要真是月经,那个男的怕要倒血霉的。”
小龚走了一会儿忽然又回来说,“哦,以前看新闻有个女的不服交警罚单,掏卫生巾扔警察身上,是放诅咒啊。”
“不知道。女的如果知道这种事情,肯定不会跟自己老公做的吧。”
开车从巷子出去的时候,我一直闭着眼睛躺在副驾上。
这件事到底是哪一天发生的?什么时候?我全然不知。但林茜如果是月经期作这种事情,则时间必然离得不远……
小龚在后面问,“老大,你有复制卡内容的权限对吧?”
我早就知道他们要问的,只冷冷的说,“公司有规定,不能乱动。”
小龚,“啧。干嘛这么不变通………”
我,“公司财物乱动是违法的。”
我不可能同意他的要求的。
老蔡一边开车,“我拍了全部呢。找老哥我要。”
……
我并没有直接把那几台机器交回公司。而是留在了办公室里。在监控不到的位置上,我抽掉了那台机器的卡片,做了一些处理。这些权限我有。
技术部的人,如果仔细的话,应该还是会发现问题的。
不过,他们有问题也会第一时间来问我。
这种新机型在外面的安装操作中,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
我自己经手跟他们打交道就有很多次了,借口不难找。
毕竟也只是一次非正规测试。
把机械封装好后,我坐在办公室黑色的皮椅上。忽然有种没力气再起身的疲惫感。
如果上床的人不是王授军。
那王授军是怎么会拍到这些的?或者说,他的视频是怎么拿到的??
傍晚的夕阳从窗外打过来。有种血一样的压抑感。
“哔”手机有个提示,我打开看了一眼。那个同步云盘有更新的红点标识,清楚的像个血红的胎记。
王授军的云盘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