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怕痛,但又没有停下的矛盾感。
如同一个保持发动机点火状态,却并没有开动马力的发动机器。
理论上第一次应该是很痛的,毕竟那是人身上最敏感的器官。
有血珠在不断的从那紧密的结合点慢慢的渗出来,向是一种故意造成的难以愈合的伤口。
小张好久才出声,“…这是…不是就是处女??”
老蔡,“好像…是……”语气中夹杂着种极不可思议又极惋惜的感觉复杂感,(那是个只看身体就会让人觉得极美好的女人)。
我也有些叹息,不知道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和这种角度。
而且是用这么一种面对着窗户街道的方式,她要么是心理极度的变态,要么是对身材极度的自信,或是兼而有之………
小龚忽然说,“我们这个病房是不是原来住着人啊?”
不知道……
画面上,那雪白的肉体,停下来了,仍有种极微小的发抖的感觉。有种刚死未久的冒着热气的尸体的古怪感观。
接着的,
那插在那雪白两腿之间粉色阴唇中的那根黑色阴茎杆子。开始慢慢的向上插入。
画面的角度上,我们无法观察到那个男人的部分,所以不知道那根东西下面还有多长。
只看到那阴茎上青筋暴起如水蛭,如标尺坐标一样,能让人能清晰的知道它在不断的向上插入,而不是停住不动。
“这男的到底有多长啊……”小张嘀咕。
血在不断的往下溢出。
那女人向后撑住的雪白手臂在发抖,却没有发出声音。
那根黑色的阴茎如同一柄凶器,在像受害者的伤口刺入更深,造成更大的伤害一样。交织的血液,从两人镶嵌在一起的结合处流下来。
据说吸血类生物,在吸血时会对受害对像注入麻醉剂,以使寄主不会反抗。所以那些被寄生的对像并不会感觉到痛,甚至还会有奇怪的快感。
对面会议室里的艾沫沫声音在冷厉的传过来说,“扩大投资就是我说的,有风险?那你说怎么办?十年前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想一下用十年前的技术和水平就想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活得好好的?坐在哪里苟着就能活命吗!!”
“这个世界一定会变化的,不是你坐在哪里不动就没事的。”
这种语气和调子跟平时我与她说话时完全不同,是种标准的老板说话时的口气……我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对面,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有些心虚。
林茜只是坐在那里认真听讲在。向个端庄的学生,洁白姣好的面颊和弧度和白誓的脖颈让她从哪个方向看都很好。
“哦……”镜头里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压抑难忍的沉重声音,
我看到血珠顺着那根黑色的凶器,滚落下来。鲜艳的跟凶案现场一样……
那个男的开始上下的大力抽插,忽然有种残忍的难以忍受的痛感。
血渍,如同梅花滴落在两人下方的白色的绢布上。被带动着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