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阴毛跟那话儿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根鸡毛掸子,只是反着用根棍子在捅一个浑圆的大屁股。
让我想起了幼年时参观汽水厂的时候,看工人用一种毛掸子捅进玻璃瓶里反复操洗的样子。
女人像一头口渴的动物,舔着孩子骄嫩的皮肤,从小腿到大腿。
那孩子的小鸡鸡翘着,不知道是憋了尿还是刚醒时的勃起反应向酒盅一样驻立着。
她的脸在那个东西附近来回摩擦。我忽然起了一种剧烈的担心—她难道想给这个孩子口?!
这是个可笑又真实的担优。她在那里的时间太久,靠得也太近了………
林茜对于口交有抵触,虽然不拒绝跟我这样做。但此时是个被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甚至连我走路声音大了一点,都被她呵斥的对象。
对于这样的孩子做那样的事??
这是个过去我绝对不会相信,但现在,我又本能的认为,她就是会这样作的可笑情况。
在我心里—她现在就向头只有欲念的动物一样,情绪到了就什么都干,什么底限都没有…………这种想法也让我有种说不出的伤,那我自己算什么呢?
跟这样的女人在这些这么多年,却从来没发现她是这样的人…………
“波~!”有种急速插入从腔体中挤出气体的声音,向一种催促和不屑。伴着“呕!”
人的惊叫。
她脸红的滴血向充满了欲望的血包。
我不知道杨桃子是不是发现她在思想斗争中。
啪啪啪……的声响是膀部连续用力撞击在雪白饱满的屁股上的音效。
林茜纤腰扭动着,挣扎着,像一个拳击场上处于劣势的拳手,疯狂的想要闪避,却不断的被重拳击中拳手。
两人仿佛也在进行着某种博弈。
嘙!!!的声音,冲击由臀部传导着整个身体上的肉都在震动,向一记来自拳王的重击那雪白丰软的肉体向前踉跄的用手勉强支撑着。
干瘦的男性胯部,从后面压上去,压在那饱满的白屁股上,像称砣一样压住不动。
那雪白的屁股像一条被畸形的抱脸虫抓住了要害一样,挣扎呻吟着扭动着。
我的心在向下沉,我知道她逃不过这一劫。
镜头上的她闭上眼,我以为她放弃了。
她拖着那个干瘦的男人,闭眼,突然绕过了孩子的下身。往上,嘴唇和舌头舔到那胖乎乎的肚子上。
孩子像被挠痒一样“呵呵呵…………”的笑,声音无邪的向一道阳光。
林茜忍不住睁开眼看他,眼前的孩子看着她的眼睛,在对着她笑。
背后如抱脸虫一样骑在屁股上的削瘦小鬼似乎极愤怒,唰一声猛的插入,噼!!厉响
雪白的肉身震颤着,仿佛鞭挞一样无处可逃。
“啊~!”她有一种着了火的,无处逃避的惊慌。像一个已经达到忍受极限的着了魔的人,已经维持不了最后的理智。
粉红的嘴唇向上越过孩子的下巴。
她去亲那孩子的时候,闭着眼睛。
有一种不愿意去看,但还是去做了的矛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