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早。”“嗯,小白,早。”容斯年的精神状态虽然不是很好,但比昨天好些了。“小笪呢?”“妹妹在刷牙。”“嗯,我等你们一起下楼。”“哦。”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地等着迟笪。“容叔叔,早啊。”“嗯,早。”容斯年看着姐妹俩手牵着手的身影,内在的情绪好转了很多很多。在吃完早饭后,迟笪稍稍前伏,“容叔叔,你这会儿要去首府忙公务嘛?”容斯年看了一下手表,“在家陪你们待会儿。”“别待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我可能不太方便?”“隐身,我带你隐身。”“你还会隐身?”“会啊,我经常带姐姐隐身去吃人家的八卦呢。”“对啊。”迟妤白笑了起来。容斯年看到迟妤白在笑,眉梢不禁微微扬动了一下,“好。”他突然也很想感受一下那种奇幻。“那先去你的书房,假装我们在谈事情的样子,不能被管家和佣人们看到,走。”迟笪不仅说的很小声,还用手挡掩着。容斯年就带着姐妹俩和迟凌去了书房,然后就消失了。隐身在万佛山下。空间穿梭,让容斯年感受到了很不一样的震惊。“容叔叔,这个万佛山里面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少僧人都在干坑蒙拐骗的勾当。那个巫师就是出自这里。你需要安排些靠谱的人力严查一下。走,我再带你去后面。”迟笪就带着容斯年穿梭瞬移到万佛山后面的一处老宅里。容斯年拉着匆匆忙忙的几个僧人,眉心蹙拧了一下。迟笪踮起脚尖,“这些僧人都是山上的,他们都会做法。巫师的卧室在那边。”指着东厢房。“他们刚才匆匆忙忙的,是因为这几天连续死了人。我把那个巫师送回来的当晚就死了。就是你老婆断气的同时,巫师在承受被反噬的痛苦,也跟着死了。巫师还没拉去火化,住在这里的另三个和巫师年纪相仿的僧人跟着死了。两天死一个。他们都是帮人下咒算计,做恶事的。巫师死了,另三个有密切关联的,自然也会跟着被反噬遭殃。走,我带你去看他们帮人下咒作祟的东西。”迟笪带容斯年去了东厢房的做法密室,“你看这些架子上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做法用的。像这个瓶子里装的是被下咒者的血和头发丝儿。这个布偶里装的是被下咒者的头发和半截小手指。”容斯年眉心蹙拧着,只感觉到背脊凉凉的。自从知道他妻子信了这些邪门儿的东西,他就恨这些肮糟糟的东西。迟笪带容斯年走遍了一整个老宅,都简要地说了一下。“我再带你去个地方。”这次穿梭到有些偏远的小县城,一处机械厂房。“这里,是翟怜雪,哦,不,是仲长荔背后的杀手组织。因为伤了容奇邃和容正青后,他们的老大就带着一堆手下转移了阵地,暂时窝在这里。这是真的机械厂,也在经营的状态中,是他们表面上的正当业务。他们老大的代号叫‘佛’,万佛山的佛。我现在带你去认个脸。”迟笪带容斯年进了厂房和办公室,把正在干活的,和坐在办公室里的‘佛’瞧清了脸。容斯年都记住了。‘佛’正牵着二郎腿坐着,嘴里叼着烟,手里一直在弄打火机,就是不点烟。“哥,可靠消息说那个容奇邃的今天出殡。”“他那大儿子呢?”“还没醒。哎,哥,这说来也奇怪了。容奇邃明明中了两枪,也做了开颅手术,怎么那么快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回家?”“回光返照呗。”“……”“你让人再盯着点。”“哥,华国那边还没有嫂子的消息,但去查的人也捎了个消息回来。”“说。”“嫂子失联的那几天,京都那边的警方在那几天里抓了不少人。但没查到警方抓的是什么人。”‘佛’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眼睑颤了颤,把烟给点燃了,没说话。“哥,我还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说。”“总统的儿子也死了。”“那病秧子早该死了。”“咱们接下来要站哪家?”——迟笪带容斯年离开了这个机械厂,穿梭回到了外府的书房里。“容叔叔,我说,你记。”“嗯。”容斯年翻开本子,拿起笔。迟笪把机械厂的具体位置报了一下。“容奇邃虽然是长子,但他是个未婚生子,也是个私生子。在你们一整个容家都与利家势不两立的时候,他个人在私下和利家有过密切往来。想要端掉利家,就从利家老三身上寻找突破点。利家现在的家主只是利家老三的傀儡,真正的势力由老三拿捏。你的二哥,和你是同一个母亲,都是婚生嫡出。他是又菜又爱争,对你没什么太大的威胁,虽然他也想上位。想让他退居颐养天年,突破点在他老婆身上。他老婆强势,既要又要还要的那种,但遇到你二哥这种不太能扶的上墙的,就很难成宏图大业。你三姐,私生女,野心勃勃,私下单方面也和利家人有联系。她还和查家人有密切往来。她明知道你们一整个容家的对手是查家和利家,但她还是选择私下密切往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就由你自己去琢磨了。想要除掉你三姐,突破点在利家老三和查家老二,他们…我说你三姐生的第二个儿子和小女儿不是你三姐夫的,你信吗?”:()哟,玩得挺花啊!她能掌生死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