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氤氲着花香的古韵厢阁里,妖艳的异卉恣意绽放,招引着彩蝶在蜜露间流连,恍若一处仙境画卷。
厢阁中央的圆形床榻上,一名身姿曼妙的妙龄女子正屈膝而坐,雪肌透着情动的薄红。
那层半透黑纱堪堪裹住颤动的乳浪与腿心湿痕,每一寸起伏都浸着黏腻的香汗,在烛火下泛着情欲的釉光。
床榻的另一侧,被绑缚的少年赤裸着绷紧的身体,肿胀的阳物上还残留着前位女子留下的晶莹体液,青紫脉络随着喘息搏动。
“都安置妥了?”女子睁开的眼眸里漾着春水,湿透的薄纱正勾勒出乳尖的凸起。
“禀淫花大人…”侯在床旁的管事嗓音发紧,贪婪的目光仍黏在女子妖娆的身段上,喉结滚动,咽下一口燥热的唾沫。
随后,他才低头颤声道:“此子相貌俊美、体魄精健,尤其是那胯下之物…粗硕惊人,实乃特等中的极品!只可惜…最重要的修为方面稍逊,勉强够个乙等…若是精阳纯度极佳,总体评测倒也能进入甲等之列。”
“哦?”淫花女闻言,红唇骤然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舌尖如蛇信般缓缓舔过唇珠,“无妨!本座倒要亲自品鉴一下,这特等的阳具究竟能榨出怎样的精阳…这里没你的事了,滚吧!”
“是、是!小的这就退下!”管事慌忙躬身,临走时偷瞥向言枫的目光里,混杂着恐惧与浓烈的妒火,恨不得取而代之。
“啧…这副皮囊,倒真是勾得人心痒…”淫花女眸中欲火灼烧,舌尖缓缓舐过红唇,目光如蛇信般舔舐过言枫每一寸紧绷的肌理。
她慵懒侧卧,修长玉腿如妖蛇交缠,湿滑的丝袜紧贴肌肤,透出底下白里透粉的嫩肉,汗液浸染下,几近透明,唯有几处细微气泡,才勉强能辨出那层薄如无物的丝缕。
“不如…往后就做姐姐的男宠…”她吐息灼热,足尖轻蹭着他的腿根,缓缓上攀,直至那怒张的龟头,用细腻的足底软肉碾磨、画圈,“姐姐不仅保你性命无忧…还能让你…欲仙欲死…”
“哼!”言枫冷笑,眸中尽是厌恶。
“好硬的脾气…”她非但不恼,反而笑意更浓,“可越是倔强的男人,玩起来才越有意思!”
话音未落,她足腕忽地一勾,白皙足背紧紧箍住棒根,另一只玉足则猛然下压,将龟头狠狠碾在足心,湿滑丝袜摩擦着敏感的马眼。
“妖女…休想让我屈服!”
“呵!至今还没有男人,能熬过本座的足技而不泄…”她足底加重力道,碾磨着龟头上最脆弱的冠肉,红唇轻启,“就让姐姐看看…你能撑多久?”
“唔!”
不得不说,这淫花女的一双玉足当真是人间尤物——足底嫩肉如凝脂般软弹,前掌与足跟泛着情动的潮红,与足背足心的雪白交映生辉,宛若精雕细琢的淫器。
她湿滑的足肉紧紧裹住那根粗硬怒张的阳物,足弓灵巧地碾磨着棒身,每一次踩揉都让紫红发亮的龟头从那红白相间的嫩缝中进进出出。
随着研磨的不断加重,粘腻的水声混着她若有若无的娇喘,足心嫩肉与阳具交合处拉出淫靡的银丝,当真是淫艳至极!
然而,言枫岂是寻常男子?他身负的“五行阴阳诀”,乃是此间最顶级的双修采补之法…
莫说寻常交合,便是面对再淫邪的采补妖女,他也能精关如铁,锁阳不泄,反将对方一身阴元榨取殆尽。
此等神通,早令他在床第之间立于不败之地!
果然,淫花女很快察觉异样——在她凶猛的足技挑弄下,言枫虽面露难耐之色,可胯间阳元却稳如磐石,竟未泄出分毫。
她眸光一冷,回想起先前自己对那名女鉴定师的责骂,其腰肢轻旋间,玉足陡然变势,足底娇嫩如脂的软肉猛的夹紧那根粗硕阳物…
“嗯…”她咬唇蹙眉,纤纤玉趾奋力撑开,趾缝间半透的丝袜被绷得几欲撕裂,宛如处子的阴膜般紧裹住怒张的龟冠。
其足尖轻颤着,用那薄如蝉翼的丝缕反复刮蹭冠壑处敏感的菱边,带起一阵阵蚀骨销魂般的酥麻电流…
“呵…也不、不过如此!”言枫见淫花女的眉头越锁越紧,便强忍着快感死死咬紧牙关,从齿缝间挤出嘶哑的嘲讽。
“很好!”淫花女闻言,眸中寒光一闪,朱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玉足猛地一夹——两根纤白的足趾狠狠钳住言枫的龟头,碾磨片刻才松开,喉间溢出一声冰冷的嗤笑。
她缓缓起身,跨坐于言枫腰间,香汗浸透的黑纱随着指尖轻挑,如蝶翼般滑落在他胸膛,浓郁的花香混着雌性的体味瞬间将他笼罩。
此刻,她再无遮掩——雪白的乳肉饱满高耸,顶端两颗樱红乳珠早已硬挺充血,随着呼吸诱人地颤动着;柳腰之下,浓密的阴毛如倒扣的乌绒,泛着情欲的油光。
而微张的腿心处,两片肥美的阴唇早已充血绽开,宛若深红的贝肉,湿淋淋的嫩缝不断渗出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拉出淫靡的银丝…
“既然嘴硬…”她用双手掰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随着丹田处翻涌的真气,霎时间玫红色的诡纹自腿根蔓延,与充血胀红的阴唇交织成一朵妖异的邪花。
那不断张合的穴口如同活物般蠕动,泌出阵阵甜腻淫香,那气息钻入鼻息,便叫人骨髓发酥、腰肢发软。
“就好好用你的身子记住…”她腰肢一扭,湿滑软嫩的蕊心已抵上那灼烫的龟头,其红唇轻启间,吐息如毒,“本座这‘淫花诀’的滋味!”
“淫花!”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阴柔男声骤然刺入厢阁,“自你上位以来,惨死在你胯下的贱奴已不下数十!若楼主知晓你如此糟蹋楼中资源,怕是你也难逃责罚!”
言枫先前便已感知到,有两位元婴期修士镇守在此处,淫花女是其一,而这声音的主人,应当就是另一人。
“咯咯…”淫花女闻言,非但不惧,反而粉胯猛地一沉,只听“滋”的一声,那湿漉漉的花穴便将那粗硕阳根尽数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