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放开,两个乳头被捏住,玛利亚只来得及牵着女儿浴袍的袖角。
电流似的悸动一阵阵袭来,奇异而饱满。
想哭的心情渐渐浓郁。
手指在袖角折出皱痕。身体追逐羞耻,玛利亚感到可耻又软弱。
玛利亚流着泪,喘息着。
康斯坦斯深吸一口气,压下要将她揉坏的冲动。
俯下身,声音贴在她的耳廓,低声说:“妈妈,告诉我,凯莉姨妈,是不是,也这样拧过你的?”
康斯坦斯一字一句地、将问题吹进玛利亚的耳朵,硬,像咬着牙;软,带着某种诱惑,陌生又熟悉。
她没提凯莉姨妈拧了什么,只一味将玛利亚那个外旋的动作重复。
玛利亚头一阵发昏,与康斯坦斯有关的一切,都是熟悉的。陌生也熟悉。就连刚刚认识的羞耻,也不可避免地透着熟悉。
这问题危险。
连为何有此一问,都隐约越界。她不敢细想。
“没,没有,没有拧过我。”
“真的吗?妈妈,你说的,我怎么不信呢?”
康斯坦斯手上加重。
“不骗你。”
玛利亚的哭腔出来了。
“你凯莉姨妈第一次恶作剧,妈妈就觉得不妥。自然防备她。”
“哦,不妥啊。”
康斯坦斯歪了歪脑袋,语气耐人寻味。
“这不是女性朋友之间表达友谊的方式吗?”
指尖轻挑细拨,以图麻痹玛利亚,挑出她前后不一致。
玛利亚却不能放松。
“不妥是因为凯莉手重,被她掐的人疼半天呢。”
停顿一下,又喃喃道:
“除了友谊,也还有一些其它情形。就拿康儿你小时候来说,不就吃妈妈的奶吗?不一定就是女同啊……”
玛利亚尽心尽力解释,空气却徒然凝滞。
康斯坦斯停住动作。视线落在她胸前,沉甸甸的。
玛利亚似乎听见女儿吞咽口水。那声音像一道雷,霹在她心间。
她愣住,脸颊发烫。
天呐,瞧瞧她说了什么?!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从世界上抹去刚才那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