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吴悦虽然不愿意想夏文卓这件事情,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他倒没有什么污秽的想法,就是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要么不找,要找也得找一个至少在性格长相上面,能有夏文卓一半水准的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严子瑶,她给夏文卓提鞋都不配!
“是呀,是呀,和古琪姐的脸色一样的好。”
郑驰也是这么人为的。
他这几天虽然表面沉稳,认为吴悦赵长安肯定都看不出来自己内心的波澜,可实际上这几天总是忍不住想着简二妹的事情,在昏暗灯光下她那如同绸缎一样的肌肤,还有她的无情冷酷。
以及她现在在里面过得怎么样,是不是遭别人欺负。
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好好的反省一下,学一学邱姐的洒脱,像简二妹这种无情无义的人,自己还想她干什么?
“天要下雨!”
小渔说了一声,本来不想说,可还是忍不住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味道:“变了心的男人,就不值钱了。这个瞿飞雪,我看性格骄傲的很,在我这里把他当爷,人家把他当孙子他还甘之如饴,自己骨头贱,谁也没有办法。”
“要是追不到就不说了,要是追到了,等他结婚的时候,我送礼给他送一个搓衣板。”
说到这里,古琪笑了起来:“有些男人就是下贱,对他好的他不知道珍惜,把他当猪狗的他吃屎都是香的。”
赵长安低头喝茶,他知道小渔心里面的芥蒂并不可能随着她对他的死心,就可以轻松的放下来,这也是他选择太湖边作为小渔事业的新起点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希望空间和距离,不说让小渔一笑泯恩仇,要知道过年以后她父母就会被再次逮住,那时候估计小渔能恨死金飞跃,只是希望他们之间有着事业和地理的隔绝和距离,最好真的做到老死不相往来。
免得真的怼上了,让他夹在中间难做人。
——
上午近十点,雾气消散,太阳出来了,赵长安几人启程,先是朝西走,然后沿着环湖公路南下,绕过霅溪,驶向阳羡。
中午一点多,几人到了阳羡,这个时候赵长安肯定不能打扰沈老休息,就在阳羡一家宾馆开了三间房间,然后吃了一顿简简单单,有硬菜和小菜,没有喝酒的午饭。
吃了饭以后,几人回房间休息,这时候将近下午两点,赵长安洗了个澡,就接到了沈依的电话,说是她爷爷已经午睡醒了,问他到没到。
赵长安让小渔他们四个在城里面自由活动,自己则是开车直奔沈老住的龙背山。
车子到了山脚,然后上山,沿途大片的森林,即使在冬天因为江南水乡的润,还是有着很足够色调的绿。
而在山顶附近那一大片茶园,则是阳羡茶产区里面,质量很高的一个茶园,里面的茶树很多都有五六十年的树龄。
沈老是阳羡人,大学毕业响应号召参军跨过鸭绿江,为世界和平做贡献。
退休以后就回到家乡,住在这里,赵长安听沈依说,沈老喝的茶叶都是他自己摘的,包括之后的炒茶烘干,也都是他亲力亲为,不让别人插手。
而且他喝茶,几乎很少喝别的茶,就是偶尔喝喝,也只是为了作为阳羡茶和他自己炒的茶,这些茶之间的对比,目的是为了提高自己种茶和炒茶的水平工艺。
本来赵长安还想着给给爱茶的沈老两斤山城鸡啼山的百年老明前茶,听沈依这么一说,就没了这个想法。
不过这次过来,他想请沈老去一趟山城,第一是指导一下山城那边的炒茶工艺,毕竟退休七八年,沈老一直都在专研这方面的学问,其次也是想让沈老看看山城那边的种茶和炒茶的技术,看看能不能给他的茶叶的学问得到借鉴。
这次沈老之所以愿意见赵长安,并不是因为这个,因为这件事情赵长安到现在也只是在心里面合计,还没有说出来。
因为沈老的身体虽然很好,可也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了,从阳羡到山城要么坐火车倒车,一趟得十几个小时,要么坐汽车,至少也得七八个小时,舟车劳顿。
沈老之所以见赵长安,是因为他的这个在太湖边投资几千万,建一个高标准的俱乐部。
这个俱乐部的项目,有游泳,潜水,帆船,汽艇等等水上项目,还有山林越野,cs真人对抗活动,跳伞,以及建设一个大型的湖畔有机林果种植园,——
并不是仅仅这些能够振兴当地经济,本身阳羡就是全国的经济强县,而是这些项目都围绕着一个农林而不是工业。
赵长安把车子停在山腰的停车场,这里到山顶的别墅也通公路,方便沈老以及一些年纪大的朋友过来拜访他,赵长安这么年轻,把车子开上山顶,开到人家的家门口,肯定有点不礼貌。
然后步行上了山顶。
看到沈依和沈老坐在别墅前边的院子里下象棋,这个院子在构造上面也是别具匠心,联合着周围的树木,高低错落的院墙,基本上可以屏蔽住因为山顶位置高而刮过来的风。
沈依在进入一纳米以后,一直在尔湾那边工作,这是休年假回家过年。
一个多月没见沈依,到没有什么变化,不过这妮子其实很鬼,在北美那边穿的都是很西式的服装,也不介意丝袜一步裙细高跟,而在她爷爷这里,则是穿着一套大红碎花的小花袄,脚上穿着一对棉拖鞋。
看到赵长安走进来,沈依连忙站起来朝着他说道:“赶紧过来,我得去打一个重要的工作电话。”
“什么重要的工作电话,是要下输了,想趁机跑,你这可不行,越到这时候就越应该咬着牙坚持下到底。当年在战场上,我们经常在人数火力方面都不如对面的多,之所以后来打得那些联军老老实实的坐到谈判桌签,还不就是一个咬着牙,坚持!”
沈老借机教导孙女,不过这种话沈依显然听的多了,根本就不为所动,朝着赵长安可爱的伸了伸小舌头,做了一个娇俏的怪脸,耍赖说道:“我不管,我是要替老板干活当牛马,老板就有义务站我前头替我顶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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